“陛下,敌使潜入我大晏京城,其心可诛!臣以为,当立即捉拿,严刑拷问,以儆效尤!”一位身着绯袍的大臣,义愤填膺地站了出来,慷慨激昂地说道。
“臣附议!敌使入京,定有阴谋,绝不能姑息养奸!”另一位大臣也站了出来,附和道。
一些大臣纷纷表示赞同,主张强硬抓捕,以显大晏国威。
然而,也有一些大臣,却心怀鬼胎,想借此机会给裴寒瑾使绊子。
一位身材肥胖,满脸油光的大臣,阴阳怪气地说道:“摄政王,这敌使入京,您可不能坐视不管呐!莫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才这般瞻前顾后?”
他一边说着,一边斜睨着裴寒瑾,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讥讽。殿内顿时响起几声附和的低笑,像毒蛇吐信般阴冷。
裴寒瑾站在朝堂中央,身形挺拔如松,面容冷峻如冰。他眼眸深邃,如同古井无波,仿佛根本没有听到那些讥讽之言。
他缓缓抬起眼皮,目光如同利剑一般,扫过那些窃窃私语的大臣,最终落在了那位肥胖大臣的脸上。
那眼神,冰冷刺骨,仿佛能洞穿人心。那肥胖大臣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避开了裴寒瑾的目光。
“诸位,”裴寒瑾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敌使入京,定有阴谋。贸然抓捕,只会打草惊蛇。本王自会妥善处置,不劳各位操心。”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力,让那些原本还想继续挑衅的大臣,纷纷闭上了嘴巴。
然而,他们虽然闭嘴了,却并没有放弃心中的算计。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眼神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仿佛在密谋着什么。
裴寒瑾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但他却不动声色,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他们的阴谋。
他心中清楚,这场朝堂之争,才刚刚开始……金銮殿外,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殿内的气氛,却依旧凝重而压抑,仿佛一场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慈宁宫中,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温容斜倚在软榻上,指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暖玉,眼神却飘向窗外,思绪万千。
“娘娘,您又在想摄政王了吧?”贴身宫女绿珠端着茶盏走近,轻声细语地问道。
温容收回目光,微微叹了口气,接过茶盏,轻抿一口,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却未能驱散心中的寒意。“本宫只是担心他。朝堂之上,步步惊心,稍有不慎……”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绿珠明白她的意思。敌使入京,朝堂动荡,摄政王肩上的担子比泰山还重。
“娘娘放心,摄政王英明神武,定能化险为夷。”绿珠安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
温容点点头,却依旧眉头紧锁。她想起丽妃的冷嘲热讽,心中一阵刺痛。她明白,自己身为太后,却无法为心爱之人分担半分,只能默默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