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之间的战斗，是个什么样式的？”

潘及城戴上了耳机，向空空儿问到。杀人这种事情，他并不是第一次了，在来这里的路上，他可是遇到过那种居心不良的歹人的。

他不图你钱，就是想要把你给害了。对于这样的人，潘及城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你想杀我，就要承担被我杀死的结果。至于杀人之后的心理障碍，度过修行第一障之后，潘及城倒是没有那个感觉，而这就是空空儿说过的，属于修行者的道德观。

至于潘及城的问题，空空儿说到：“自然不会是你这样的，武艺不像武艺，神通不似神通，法宝不当法宝……幸好那两个人也是半瓶子水，甚至在这方面还不如你，不然你这一次就不是这么轻易地就可以拿下的，凶险得紧啊，凶险得紧呐！”

“你那捆仙绳呢？你不会真的只把它当勒裤子的腰带，栓包裹的绳子了吧。你把它御使出去，就有一个人不得动弹——不要担心对方把你的法宝给夺走，他即便有那个本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办到的，有这个时间，你完全可以把另外一个人拿下。”

“你那如意无中有，是首山赤铜做的，是和黄帝那把轩辕剑同种的材料做成的，你是怎么用它的呢？”

潘及城又问到：“我不是让你指点我的，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修行者之间的斗法，是怎么样的？”

“不太清楚。”空空儿说到：“你也知道，我是个贼，偷东西、跑路、伪装什么的，我还是比较在行的，但是斗法什么的，自然是能避开就避开，这种事情，你应按问工乘铄那家伙。”

“他可是执法弟子，靠着武力说话的，遇到的妖怪，歹人……窃贼，不知道多少，与人比斗是常有的事情，这事你应该问他，他有经验。”

找工乘铄？潘及城知道自己是没这个机会了，对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没有道理和自己再有什么沟通交流。对方已经帮自己太多了，不能再劳烦他了。

“对了，关于那个菩萨的事情，你了解多少？”潘及城问到。

空空儿说到：“嚯，我都说了，那段时间我连靠近你都不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灵能网络当中游走，靠着别人的通讯终端了解情况的。”

听到这里，潘及城把那个苦行僧对他讲述的故事，大概地向空空儿转述了一下，那个跨越了人的两世，不知道几百年时间的故事。

听完了故事，空空儿发出了咋舌的声音：“不过嘛，对于佛门来说，这种手段是常有的，遇到什么问题需要解决，便化出一尊化身去解决，然后那尊化神的形象便会被供奉起来，以此来聚集人们无意识散发的愿力。”

“对于你刚才接触到的菩萨来说，他则是逆转了这个过程，他前世只是一个普通僧人，修为不高，为了一个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情，许下了一个宏愿，然后被这个宏愿锁反噬。”

“但彼时因，此时果，他的善行结出了善果，最后成就了他，让他获得了菩萨果位……不过嘛，获得了菩萨果位的他，还是原本的他吗？是否被那几百年积攒的愿力所冲击，迷失了自我。”

潘及城问到：“道门里，就没有这种作弊一样的东西吗？”

空空儿答到：“有啊，道门修士可以通过授篆仪式，获得天庭神职的，有了职位，便能使用神职权柄……一个凡人得了神职，连龙王都能斩了。”

“滴滴滴！”

伴随着汽车鸣笛的声音，奔跑着的潘及城回头望去，然后就看到了一辆大货车，在有节奏地鸣笛，看上去是在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