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闵彩儿还是带着一些怨气的瞪了一眼面前走回去的清高会长,然后闷闷不乐的看向了旁边马丁说了起来。
“显然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时代的原因,那个时候还是帝国,普通人没有经历过封建的的荼毒和迫害,社会阶段很难抵达弥赛亚想要抵达的天堂。如果说按照历史的进程,让所有人先经历一段封建的生活,所有人自然会认同弥撒亚是对的,自发的朝着抵达天堂的目标努力,弥撒亚要做的就是激发教友和那些反动势力对抗。不然就算弥撒亚处死了犹达斯又怎么样呢?还会千千万万个犹达斯,如果最后历史的走向选择了这样那就说明该走向这样,弥撒亚已经预言了,而弥赛亚也说过前往天堂的路需要后人共同努力,不应该局限于某个对弥撒亚的狭隘概括。”
闵彩儿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大番话,里面有关于教会早期内容的诠释也是让听的几个人都有了新的角度和观点看到问题,也是收益颇丰,而马丁也并没有着急反驳,反而是沉思思考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反而鼓起了掌。
“确实,我说的还不够到位,时代上来看确实也有这方面的要素才对。”
说着的同时马丁还点头鼓着掌,说不上是钦佩但也是发自真心的对闵彩儿称赞起来。
而旁边的清高会长也是一脸喜悦的神色,看样子对闵彩儿的答案还挺满意的。
“额,可是教会史上不是说是弥撒亚受难前犯糊涂了吗,然后被有心之人利用,之后受难了吗?要是这是真的的话,那岂不是犹达斯才是坏人。”
那个提问的教士继续问了起来,看得出来还是有很多问题的。
“不要以好坏看问题,这本质上是教会内部的路线问题而已,没有一个绝对的谁对谁错,现在大家过的不也挺好的吗?”
马丁摇了摇头,纠正了一下对方的说法,都是读经书的人,既然要研究神学,那就不能单单以好坏定论,就算是法学里面也不是单单以好坏定论,那就更别提更高贵的神学课程了。
“是这么认为的,而在坚定的弥赛亚派看来,犹达斯就是背叛者,但其中也有人认为就是他的行动推动了弥赛亚预言的事情,有值得肯定的一部分,但鉴于目前教廷******……总之有些东西肯定还是说的不太明比较好,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和你们讲教会史的一个原因,虽然我不期待你们到底做什么,但你们肯定都会有自己的想法,可能你们的想法甚至都各不相同,但起码你们都会一起想要改变这个环境。”
这次是清高会长说的,而在说完后旁边的几人也都鼓了鼓掌。
随后看着这些年轻人们,清高会长补充称赞了起来。
“而且看样子你们也没有白了解这么多,现在多少也都有些自己的见解和了解了,这是好事,之后可以多多交流,今天就这样吧,散了回去吧,闵彩儿你留下来一下。”
随着清高会长收拾起了他桌上的经书,其他人也就得到示意打算起身陆续离去了,除了闵彩儿在内包括马丁都陆续走了出去,不过在出去前,马丁在闵彩儿前停留了一下。
“之后有兴趣咱们可以多交流,聊聊,你挺多观点我也赞成的。”
“哦。”
对于马丁,闵彩儿只有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应答,并不是很在意对方的样子。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不过马丁似乎还挺会圆场的,得到闵彩儿这一不清不远的语气后立刻找补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最后这里就留下了闵彩儿还有清高会长两人。
此时,清高会长差不多也整理完自己的经书了,看到闷闷不乐的闵彩儿一个人就皱了皱眉头,然后问了起来。
“怎么了?事儿没办好?”
“办好了,那个李有良的青梅竹马拉进奥斯丁会了,而且他本人没觉得是咱们对他有恶意。”
闵彩儿这么轻飘飘的说了起来,但谁都能看得出来从她这死水一样的表情,哪儿是那么轻松随便的事情。
“那你这什么表情?”
“我假装我和他不对付,然后给他找了点麻烦……”
闵彩儿也没有藏,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对付李有良,和李有良后续引导出的舆论方向给说了出来,并且一直闷闷不乐的。
本来还没什么事儿的清高会长还挺轻松,但听到李有良做出的应对措施脸色愈发的难看了起来,在他们眼里这种挑动对立的维稳手法无疑是最不齿的行为,即使是现在的教廷都不会怎么会使用这招,而现在这种手段居然出现在了一个执事手上,可以说是骇人听闻了。
“这种有什么办法吗清高会长,我想了半天也没……嘶痛!怎么又打我!”
又被敲了一下头后,闵彩儿终于反应过来起身离清高会长远点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老头总喜欢敲她脑袋。
“你就不能不做那种落入把柄的事儿吗?你不做不就不会这样了?”
“也是,对付这种人不能够用正常在教廷里的手段,要用盘外……又怎么了!”
这次提前注意了的闵彩儿终于躲开了清高会长的敲头,这下子她脑袋上能够少个包了。
“欸,我是说走正常流程!或者压根别干这种事,这有多少风险你懂吗?”
清高会长就像是一个看到女儿犯错了一样的老父亲,看揍不着了只能够唉声叹气了起来。
他是觉得闵彩儿会按照原先想的那样完成任务,现在任务是完成了,但搞的未免有些太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