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她自己录制的声音：“ich liebe dich。”

可是那么久了，冯献还是没有啥反应一样，可能也是自己的小浪漫对方根本听不懂吧？

但本来就胆子小且阴暗的她又怎会和他说清楚这些呢？

道明心意什么的……实在是太难了。

其实……

其实……

保持这样就好了……对吧？

对吧……

她还在陶醉的看着屏幕里，带着笑意的冯献，因为屏幕发光的原因，让冯献似乎也带上了点光芒。

似乎就有人要问了，为什么，对方都没回应这份感情，甚至都没接触多少，为什么还要这么不死不休般的爱着对方。

那么反问一个问题：离开他就不能爱着他了吗？

就算远远旁观着，就这样，也好……

而突然的弹窗让她意外，正思考着谁会大半夜给她发消息来着，根本没想到冯献会半夜来询问他问题，经过她的观察，冯献作息非常稳定。

睡相也比较好，因此张心恋第一想法并没有在冯献身上。

虽然她加的人也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只是这么晚的话，他们又不如冯献那般重要，晚点看，白天看倒也无所谓。

因此便要将其关掉。

但心念一动，万一，就是万一，是冯献发来的呢？

心中忐忑，心跳也不由的重了几分，带着期待的目光点开。

只见是冯献发了个问题给她。

“啊啊啊，真的是他！！”

整个人顿时激动起来，想要尖叫，心脏都仿佛停跳了一拍。

但因为是半夜，她还是理性的克制了。

而张心恋的注意力很快又放在了冯献给的问题上。

整个人顿时冷静下来，开始沉默，试图快速找到个答案然后回复对方建立更深多联系。

就不由得把这个问句带入到自己的感情问题。

“我爱他是既定的事实，也可以是答案。”

说出来后，自己就首先沉默了。

“但我的爱是喜欢对吧？不，这只是答案中的一部分，爱是更为复杂与纯粹的东西，纯粹于爱这个抽象的字，复杂于具体的事。”

沉默。

“所以……我的爱绝不止既定的事实！”

“这样，或许就符合了智者知道答案却不止于答案。”

然而张心恋刚把上述内容在聊天框之中打出来时，便顿住。

整个人羞臊着，满脸已然不是粉红桃花那般怀春，而是整个通红的羞涩，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似乎头上还冒起了缕缕白烟。

颤抖的手握着鼠标，最终咕噜咽下，因为自己的自卑与阴暗，在哀伤之中放弃了这个绝好的上头表白机会。

但她并不想彻底放弃这个更接近冯献的机会，只是得把内容换一换才行。

“唔，换成一加一等于二好了……毕竟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这个问题应该也能满足冯献需求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