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昭通的欲望,恰似那深不见底的无尽深渊,愈发地变本加厉,毫无节制地肆意膨胀着。它就如同一只永远无法被填满的、极度贪婪的狰狞巨兽,张开那血盆大口,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在他那被酒色财气重重充斥,混乱得一塌糊涂、迷蒙不清的脑海之中,此刻又浮现出了张晴儿那婀娜多姿、千娇百媚的迷人倩影。她那灵动如璀璨星辰的眼眸,恰似深邃浩渺、神秘莫测的星辰大海,散发出令人心醉神迷的光芒;那娇艳如花的面容,仿若春日里绽放得最为绚烂夺目、美不胜收的花朵,娇艳欲滴的模样令人心驰神往,魂牵梦绕;她那曼妙轻盈的身姿,宛如微风中轻柔摇曳、婀娜多姿的翠绿柳枝,那婀娜动人的姿态,轻而易举地就撩动了人心深处最柔软的弦。
这所有的一切,无一不让萧昭通心痒难耐,内心的欲念如同熊熊燃烧、炽热无比的烈火,疯狂地燃烧着,炽热得难以自持。过往的种种记忆,犹如汹涌澎湃、势不可挡的潮水一般,再一次无情地涌上他的心头。他回想起往昔自己就对张晴儿心怀不轨的觊觎,只是那时碍于诸多纷繁复杂、难以言说的缘由,始终未能得偿所愿。
而如今,他每日过着纸醉金迷、淫乱奢靡的腐朽生活,这种生活更是让他对女色的渴望如烈火烹油,燃烧到了无以复加的极致。
“来人啊,速派太监去通知那张晴儿,朕要纳她入宫,即刻便来!”萧昭通歇斯底里地粗暴叫嚷着,那声音好似雷霆万钧,轰然炸响,震得人的耳膜阵阵生疼。他的脸上写满了急不可耐的焦躁神色,那模样仿佛被饥饿折磨许久的猛兽;双眼之中闪烁着贪婪而又狂热的灼灼光芒,好似要将世间万物都无情地吞入腹中,占为己有;嘴角还挂着一丝淫邪猥琐的笑意,那笑容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仿佛张晴儿已然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只能任由他肆意摆布,毫无反抗之力。
消息传到黄天教,张晴儿听闻此事,心中先是如遭雷击般猛地一惊,整个人瞬间呆立当场,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思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随后,无边无际的愤怒如同汹涌澎湃、惊涛骇浪般的洪流,在她的心中疯狂地充斥着,那愤怒的火焰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彻底吞噬、淹没。
但她很快便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心里十分清楚,此时若是直接拒绝,必将为黄天教和自己带来灭顶之灾,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甚至是万劫不复。
“教主,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啊。”身旁的亲信心急如焚地说道。只见他眉头紧紧皱起,那深深的褶皱仿佛拧成了一个怎么也解不开的死结,满脸都是深深的忧虑之色,仿佛被浓重的阴霾所笼罩;额头上那一道道深刻的皱纹,犹如刀刻斧凿一般,触目惊心。
张晴儿目光坚定如铁,微微眯起双眸,那眼神中透露出决然的果敢与无畏的决绝,仿佛下定了某种坚定不移的决心。她的大脑飞速地转动着,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应对之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转机。
片刻之后,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派人去和萧昭通谈条件,就说我要贵妃的品位,而且必须要有盛大隆重的纳妃仪式,缺一不可。否则,此事免谈。”说这话时,她的声音沉稳有力,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与刚毅,仿佛这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底线。
亲信领命而去,带着张晴儿提出的条件,匆匆赶往萧昭通处。
萧昭通得知张晴儿的要求,顿时怒火冲天,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炙热的岩浆在内心翻滚涌动。
“这女人,竟敢跟朕谈条件!”他气得脸色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一般,那颜色鲜艳得吓人,五官都因愤怒而扭曲变形,显得狰狞可怖。额头上青筋暴突而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爬行的蚯蚓,不停地跳动着,触目惊心。双手紧紧握拳,握得骨节发白,咔咔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一切都捏碎。他在房间里来回急速踱步,脚步沉重而又急促,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怒气,嘴里不停地咒骂着,那话语粗俗不堪,不堪入耳,令人闻之色变,纷纷避之不及。
然而,张晴儿的拖延之计并未就此画上句号,她又让亲信传话说仪式的筹备尚需更多的时日。
萧昭通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宫中像一头被困的野兽般咆哮怒吼。
在这被愤怒和欲望彻底冲昏头脑的癫狂时刻,萧昭通丧心病狂地命人在城中大肆搜罗了几个身世可怜的女子。
这些无辜的女子被蛮横地强行带入宫中,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深深的绝望,仿佛坠入了黑暗的深渊。萧昭通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对她们展开了肆意的凌辱。
他那狰狞邪恶的笑声在宫中回荡不息,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恐怖之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在放肆狂笑。
女子们的凄惨哭声和苦苦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悲惨的哀歌,却无法唤醒萧昭通那早已泯灭人性的良知。他完全沉浸在自己变态扭曲的欲望世界中,无法自拔,越陷越深,如同陷入了无底的沼泽。
张晴儿得知萧昭通的残暴暴行后,心中推翻他的决心愈发坚定如磐,如钢铁一般不可动摇。
她心急如焚地找了李用予,将这个令人痛心疾首的消息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