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拐角处的姜练见状不由嚯了一声。
这是在排练呢?
眼珠一转,她原路返回。
收拾好一切,她给自己贴上一张隐身符,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姜家。
就叫他们等着吧!哈哈!
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谢瑾泉的车竟停在外面。
谢瑾泉本人在车周围来回走着,时而笑容满面,时而严肃认真,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
“谢瑾泉?你中邪了?”姜练忍不住道。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谢瑾泉才反应过来姜练隐着身形。
耳朵根儿唰地一下变红,他茫然地看着四周:“姜练?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来。”
车门打开又合上。
谢瑾泉忙跟进去。
便见姜练身形逐渐现出:“你嘟嘟囔囔地说什么呢?”
谢瑾泉松了口气,有些支吾:“没什么……你出来地很早,吃饭了吗?”
“没有。”
“刚好,一起去吃早饭。”
油门一踩,呼啸而去。
朝渊、朝溪看看远去的车子,再看看不停排练的姜家人,忍不住提醒:“人已经走啦!”
……
吃过早饭便是逛街,逛累了去看个电影,没什么特别。
甚至。
姜练腹诽。
比她平时调查事情还无聊。
不过谢瑾泉倒是双眼放光,十分有兴趣。
“饿了吧?”谢瑾泉笑眯眯道:“我在千里香定了桌子,现在就过去。”
姜练点头,正要说什么,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
心头忽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她接起电话。
“喂,是小练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嘶哑、苍老,姜练并不熟悉。
“请问你是?”
那头的声音竟染上哭腔:“我是你白河伯伯,小练呐,朵朵出事儿了,你能来看看她吗?”
心中不安更甚,姜练点头:“我马上过去。”
好不容易等到的独处泡了汤,谢瑾泉无奈地笑笑。
他早就有这种心理准备。
于是调转方向,去往白家。
还未走近,便见白家门口站着几个人,个个儿翘首以盼。
为首的正是白河。
几天不见,白河竟白了大半头发,全无之前那般精明。
车子未停稳他便急急迎上来:“小练,你救救朵朵啊!”
说着,一行浊泪流下。
姜练惊愕更甚:“白叔叔你别急,有事慢慢说。”
白河一抹眼泪,嘴巴张了又张,却吐不出一个字。
“爸,你别太难过,姜练不是来了吗?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一个穿藏青色长裙的女人过来扶住白河,简单安慰了几句。
随后看向姜练:“你好,我是朵朵的二姐白云。”
又指向身侧男人:“这位是我大哥白义兴。”
姜练却顾不上那些:“白朵到底怎么了?”
白云脸色极差:“她……她被烧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