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在林韫之怀里厌恶的闭了闭眼睛,强忍着恶心,道:“我兄长名叫偌依,他如今身在汴京城的一家私人会馆,具体的位置,我没有打听出来。”
“偌依,”林韫之品味了这个名字,道:“偌依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像……”
“我兄长是个小倌。”莺歌主动说出了林韫之咽回去的那几个字。
林韫之有些尴尬:“莺歌姑娘,在下没有别的意思……”
“林公子不要与奴如此生分,奴既是要请林公子帮忙,就势必要将奴兄长的情形如实告知林公子。只是……”莺歌故作欲语还休状。
“莺歌姑娘也说了不要在下与你生分,那莺歌姑娘有事大可与在下直说即可。”林韫之就势在莺歌的肩膀上揉了几把。
莺歌眸光暗下,她心里十分明白林韫之此时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为了偌依,她咬牙忍了下来。莺歌笑着把林韫之推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到他怀里,手指点着林韫之的胸膛,道:“奴想请林公子帮奴把兄长赎出来,不知林公子可否应允。”
“为他赎身吗?”林韫之声音已经有了一些异样,莺歌坐在他腿上很不老实。
莺歌捧着林韫之的脸,道:“林公子家大业大,若公子想为奴赎出兄长,自然是易如反掌,只是不知道,林公子可否应了奴的请求?”
林韫之邪邪一笑,大掌扣住莺歌的后脑,把莺歌的脸拉得与自己贴近:“不知莺歌姑娘打算如何报答本公子?”
莺歌笑着往后躲了躲,见林韫之眼眸不悦的眯了眯,便在林韫之的腿上直接转了一圈,变成与他面对面的跨坐:“如此报答,不知林公子可喜欢……”
不一会儿,细碎的娇喘和呻吟声从画舫上传来,公孙白拿手挡住花娴的眼睛,想了想,又堵住花娴的耳朵,后来干脆打出一个手诀,让眼前的溯回显影术闭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