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从灌木丛里走出来撇了一眼死鹰,说道“这只鹰已经解决了,但不要把这只鹰放在显眼位置。和它一起的黑鹰小队成员,会很快知道它的失踪。这只鹰一路跟随我们前来,不知在沿途做了多少记号,人类难以察觉。对于鹰来说,是易如反掌。”
相思继续说道“留在地面,会留下气味。把它埋了吧”。
一壶赞同的点了点头。
他本来就极喜欢这只鹰。
待一壶做完埋葬工作后,相思拿起自己的包袱,朝北走去。
一壶跟着相思向北走去。
就这样,又走了十天。途中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自是无故事可讲。
深秋露重,霜寒满天。
两人进入森林腹地,身上的衣物对于趋凉的天气来说,如杯水车薪一般。
尽快走出这片森林,不然就要被冻死在这里了。
相思在前面走着,如一位领导者一般,指引着两人前进的道路。一壶一如反态,如被雷击中一般,粘在了地面上。
相思疑惑地看向他。
“不能再往前走了,看北面的天,沉沉的。如黑城向我们压来。”一壶指着北方天空。
相思道“莫非你知道什么。”
“暴风雨来的征兆。”一壶回答道“夫子授课的时候,我偶尔听说过。”
一壶平时的脑子是不在夫子的管辖之内的,但那次,夫子不知为什么拿错了课本,碍于面子,死不承认自己拿错,还狡辩自己就是讲这本书,这本书涉及奡国的地理,一壶难得一次不与老子,周子打交道,就听了一些。
“森林处于奡国北方,再往前走几千里,应该就是北荒国。北荒国大片面积是草原。只有与我国接壤的地方,排列着重重高山。在重重的群山当中,有一处缺口。缺口很大,可以放下一整座饶城。而这片森林就在那个缺口的正南方。临近冬初,北方的冷空气与南方的暖空气在森林上空相遇,形成暴风雨。”一壶认真地分析着可能要发生的事情。
一路走来,相思一直是谨慎,稳重加身,但拗不过年轻,年轻并一定意味着朝气蓬勃,而可能是异想天开,天马行空。
相思在另一个时空打转。
相思把先前自己胡思乱想的事情坐实了——一壶家务必财大气粗。自己不去上私塾,竟然有专门的夫子。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一壶问道。
“这应该就看你的了,我在这方面是盲区。”相思诚恳地回答道。
“暴风雨下雨倒是不可怕,关键是狂风。”一壶点明“我们应该找一个牢固的地方。比如说洞穴。”
“一路走来,我们并没有发现洞穴之类的东西,连一个深坑都没有看见。”相思提醒。
“这倒也是。”一壶深沉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抬头望天,若有所思道“在来的路上,你有没有发现一棵非常粗大的树,”
“嗯,我好像没有注意到。”,相思仍是诚恳的态度。
“在森林中见到一棵粗大的树并不感到意外关键是那棵树腰身很大。感觉可以装得下二十来个人。而且我还发现。那只树是空心的。
相思眼眶发亮道“如果我们能够找到那棵树,躲在树里面。”
一壶接道“既然这棵树能够在森林当中生活这么久。肯定经历过很多次暴风雨,没错。”
“可是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怎样走的路,只知道我们一直在向北走。如果我们往回走的话应该怎么走。才能顺利地找到那棵树。”相思发问。
两人一起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