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京城的繁华街道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人潮涌动,喧闹声不绝于耳。在这热闹的氛围中,一辆破旧的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县衙门口。
车帘轻掀,沈书遥从马车上下来,她刚踏下马车,周围的人瞬间被她的美丽所吸引,她的美如寒冬的梅花,清丽脱俗,却又带着一丝不易接近的冷漠。她的每一步都显得轻盈而优雅,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她的衣衫虽朴素,却难掩其天生丽质。她的肌肤如羊脂般白皙,眉眼间透着一种凛冽的气息。她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轻轻拂过她纤细的腰肢。
众人的眼神都不约而同、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她的美丽如同一道清泉,流淌过人们的心间,令人心动不已。
然而,沈书遥却对周围的氛围视若无睹,她的表情依旧冷漠,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冷静,似乎有着自己的思考。
沈书遥刚踏进县衙的门口,迎面走出来一个穿着锦缎服饰,头戴贵重首饰,妖娆艳丽的中年女人。
而她的后面跟着一个穿着锦绣衣裙的年轻小姑娘,眼神透露出不耐烦样子跟在中年女人后面。
这时,沈书遥走上前,脸上露出一个不失为庄重的微笑,语气冷冷的喊:“继母安好”“冰心妹妹好”。
话语刚落,庄媚娘心里一顿,眼神闪过一丝怒火,随即及逝,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对沈书遥说:“大小姐回来了,老爷外出公干了,特地叫我来接一下大小姐”。
沈书遥落落大方的半鞠着躬,语气冷冷的回答说:“那就有劳继母了。”
听着沈书遥的话,沈冰心终于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语气气呼呼的喊:“沈书遥,你什么意思,继母继母,多难听啊。我母亲已经嫁给父亲了,是正儿八经的县令夫人,你应该跟我一样叫母亲,而不是一直继母继母的叫。”说完眼神充满愤怒的盯着沈书遥看。
而沈书遥却不在意,依旧冷冷的开口说:“冰心妹妹这话,是对我这个长姐应该说的话吗?外面不知道的以为是继母教的呢?”语顿,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对庄媚娘说:“我想,如果父亲知道冰心妹妹这个样子,应该会责怪继母没有把冰心妹妹教好吧,继母,您说是吧”。
话语刚落,沈冰心一脸愤怒的怒瞪沈书遥,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庄媚娘打断。
只见庄媚娘一脸狠厉又隐忍的盯着沈书遥,语气却十分谄媚的回答说:“是是是,大小姐说的是,都怪我,没有把心儿教好,让大小姐见笑了。”说完转头,眼神犀利的瞪了沈冰心一眼说:“心儿,快,跟你长姐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