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芸也急切地说。
“老爷去哪里,我便要去哪里,莫要小瞧了我的决心,如果我吃不了苦,我就不进你刘家的门了。”
刘季却道。
“牛夫人,你向来吃惯了苦,自然是能随我去任何地方,可嬴芸啊,你乃是当朝郡主,如今又被皇上封为公主,跟着我去泗水亭那种穷乡僻壤住上一个月,只怕是要受苦受累,还是留在咸阳城享享清福为好。”
嬴芸嗔怪道。
“当初若是觉得委屈,也不会嫁给您了,怎么如今这般矫情?我和牛姐姐一样,您在哪儿,我便在哪儿,绝不退缩。”
刘季无奈地笑了笑。
“好好好,那便一同前往。”
几日后,刘季带着家人和卫士,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回泗水亭的路途。
终于到了泗水亭,乡亲们听闻刘季归来,纷纷奔走相告,前来探望。
“刘季啊,你如今可是出息了,位高权重,竟然还记得咱们这小地方。”
刘季赶忙上前搀扶老者。
“大叔,我刘季怎能忘了家乡?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刻在我的心头。”
众人围坐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谈论着这些年的变化。
这时,一个年轻后生满脸好奇地说。
“刘大人,您在京城为官,一定见过很多大场面吧,那京城的繁华是不是咱们这小地方想都不敢想的?”
刘季笑了笑。
“不过是尽些职责罢了,京城虽繁华,但也有诸多烦恼。”
正说着,突然来了一群地痞无赖,为首的正是那嚣张跋扈的张虎。
张虎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说道。
“哟,这不是刘季吗?听说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啊,是不是都忘了自己的根儿在哪啦?”
刘季皱眉道。
“张虎,你想干什么?莫要在此寻衅滋事。”
张虎冷笑一声。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这威风八面的样子,是不是觉得自己了不起啦?”
刘季的卫士们立刻警惕起来,手按剑柄,张虎见状心中虽有些胆怯,但仍嘴硬道。
“刘季,别以为带了几个卫士就能吓唬住我。在这泗水亭,我张虎可不怕你。”
刘季厉声说道。
“张虎,你若再胡搅蛮缠,休怪我不客气。我刘季可不是好欺负的。”
张虎哼了一声,蛮横道。
“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说完便带人扬长而去。
晚上,刘季与家人正准备歇息,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刘季说道。
“这外面好生吵闹,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出去一看,原来是张虎带着人在闹事,他们在院子里大声叫嚷,砸东西,吓得周边的百姓都不敢出门。
“张虎,你太过分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放肆。”
张虎嚣张地喊道。
“刘季,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在这泗水亭,还是我说了算,你以为你从京城回来就能压住我?做梦!”
刘季的卫士们纷纷拔剑相向。
“大胆狂徒,竟敢对大人无礼。”
张虎的手下也不甘示弱,抽出家伙,双方剑拔弩张。
刘季见此情景,大喝一声。
“都给我住手!”
刘季向前一步,指着张虎说。
“张虎,你莫要执迷不悟,今日你若就此收手,我还能饶你一次。否则,休怪我无情。”
张虎却哈哈大笑。
“刘季,你少在这吓唬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说罢,挥刀砍向刘季。
刘季侧身一闪,轻松躲过这一击,随即飞起一脚,直接将张虎踢倒在地。
张虎的手下见老大吃亏,一拥而上,刘季的卫士们也毫不退缩,与他们展开了搏斗。
只见一名卫士左劈右砍,瞬间就撂倒了两个敌人。
刘季亲自上阵,他身形矫健,每出一招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张虎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冲向刘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