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司莫听见,他身边的女人又只能听个隐隐约约。
“这一类的不伤胃。”说完,司莫就抬步向里头走去。女大学生也紧随其后。
“家里那个不好玩?我以为结婚了你也会收收心呢。”秦俊打趣他。
“外面的女人是用来创作的,家里的是用来生活的。二者不一样,红颜知己可以有很多,妻子,我可只有一个。”
他说这话的虔诚程度不亚于小编在财神庙里求财,说得和真的一样。
秦俊闻言笑得更开心了,“你别搞,前段时间你的艺术展我可是去看了的。什么家里的女人是用来生活的,还不是一样被你当成了创作的工具。
要我说呀,你是谁也不爱,只爱你的那些泥巴。”
他说的这些到也算是实话,只不过眼下司莫也懒得理会他这些。
只是对我们传说中最优雅的赏花客林泽啸的事情感兴趣。
“阿泽那个新女朋友什么情况。”
秦俊在吧台旁边坐下,随手点了一杯酒。缓缓开口道,“鬼知道呢,就上个月的事,
老子给他送人他也不要了,晚上叫他出来玩也不出来,听说那个女的家境还不错,具体的他都不和我们说,
宝贝着呢。”
司莫微呡一口酒,眉毛微挑,这倒是件怪事,有意思。他心里默念着。
另一边,习若初回到家里。
心情久久没有恢复,只觉得空落落的。身体就像是被什么吸干了精气一样难受。
她打开手机列表,却发现连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也没有。
突然,手指划到一个熟悉的人——齐羽臣。
她的心蓦地顿了,他现在过的好吗?习若初心里这么想着,思索片刻还是点开了那个很久都没有点开过的聊天框。
他这些年都没有发过朋友圈吗,还是说只是屏蔽我了······
心里这么想着,手在聊天框里停顿了半天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比较好。
你···最近怎么样···
她打出这样几个字,又急忙删除,摁下关机键,把手机放到一边,起身向浴室走去。
习若初用冷水反复地冲洗自己的脸,像是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是疯了吗,万一人家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万一他已经忘记你了······”
各种各样的思绪涌入她的脑海里,她只觉得混乱。
而在这座城市的另一边
院子里的桂花开了,满屋子都是桂花的香味。齐羽臣静静地像往常一样望着天空,
皎洁的月光时而会被飘来的闲云遮挡住,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纱。可他却一点也不在乎,低头一看,手机上是在反复播放着今天上午刚刚表演完的那场芭蕾舞演出。
他此时没有看手机,只是将浩瀚的星空都收入自己的眼眸之中。
随着手机里传来的歌神,心灵也就此沉寂。
你说爱是一场马拉松,爱到最后的才是真的胜利。可你又说爱更应该是一场绚丽的花火,只有轰轰烈烈的才最光彩,可是当我在此看向此时发光的你时,好像爱成了我们都不可言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