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当宋之墨所乘的大船停在码头上,从大船上下来的一刻,李二高兴得站在车辕上朝宋之墨使劲儿挥手,“少爷,少爷,我们在这儿,在这里!”
老远就看到几人的宋之墨,远远地瞪了眼李二,这个攮货咋咋呼呼的,怎生跟了老子这般久,还这般不稳重。
似乎感受到了宋之墨不悦的眼神,李二赶紧捂住了嘴巴!
“之墨、墨哥儿!”
等到宋之墨走近了,曹文炳、方炳还有赵盼儿、徐姝瑶、徐姝宁快步迎了上去。
“哎呀之墨!”方炳围着宋之墨转了一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故作惊讶道:“你看看,叫你别去你偏不听,都晒黑了!”
“嘿!”宋之墨白了眼方炳,然后笑着跟曹文炳、徐姝瑶、徐姝宁打了招呼,待看到站在边上脸色微红的赵盼儿,宋之墨柔声道:“这些日子辛苦了!”
“没事!”赵盼儿轻轻地回了一句。
“宋之墨!”徐姝宁突然板着俏脸,瞪着宋之墨道:“你这啥意思,见人家盼儿好看,就给盼儿说辛苦,我们就不辛苦了吗?”
“呃~~”宋之墨愣了一下,旁的赵盼儿更是落了个大红脸,赶紧把头埋到了胸前。
“是哦!”曹文炳、方炳也在一旁打趣道:“之墨,你这是对我们盼儿姐,嗯~~”说着还朝着宋之墨扬了扬头,意思是你懂的。
“行啦,之墨刚回来,先回去再说!”徐姝瑶发话了,众人这才簇拥着宋之墨上了马车。
赵盼儿跟徐姝瑶、徐姝宁坐一辆车,宋之墨跟曹文炳、方炳登上了李二驾的马车。
一上车,曹文炳和方炳就哀怨地盯着宋之墨。
“墨哥儿,这次你不厚道!”方炳看着宋之墨,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宋之墨看着方炳的样子一阵恶寒,嫌弃地说道:“咦,离我远点,我不想与兔爷为伍!”
“宋之墨我掐死你!”方炳听了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装作要掐上去。
“行了,别闹!”曹文炳在一旁看着宋之墨道:“你在苏州做的那些事,南京城里可是闹动了。我爹一回到家里,就夸你,都快把你夸上天了。”
“说太湖上的水寇,要不是你,怕是还得好些日子才能查清楚,是你从蛛丝马迹中找到了太湖水寇的藏身所,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侥幸而已!”宋之墨道:“我那也是误打误撞。”
“还误打误撞?”方炳在一旁羡慕地说道:“你是不知道,我爹回来说,南京守备府在论功的时候,你的名字排在了第一个。”
“听我爹说,那请功的奏疏要是递上去了,你怎么着都得捞一个世袭的职位,说不定能提前去京营里跟着学习。如今宋世叔在南京锦衣卫做指挥使,朝里几家人肯定为你说话。”
“不出两年,你怕是就能独自去到地方挑大梁了,勋贵子弟中除了袭爵的,几个能掌握实权的。”
曹文炳也在一旁跟着羡慕起来。
“有啥好羡慕的!”宋之墨看着二人道:“等你们哪天袭爵了,比我可是要快多了!我要一分一分挣功劳,才有可能走到更高的位置。”
“你们俩只要哪天袭爵了,出去就是提督,或者在都督府佥都,可是比我快!”
“那能一样吗?”曹文炳还是羡慕的说道:“袭爵的人那么多,掌握实权的有几个?”
“生在福中不知福!”宋之墨白了眼二人,懒得理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