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被奴仆打开,李平康疯了一般向外面冲出去,门外两个侍卫按住了他。
李平康倔强的扭动身子,但当他看到一个侍卫另一只手开始握住刀柄时,瞬间老实下来。
...
青砖小道上,一队侍卫每人押一个人朝庙宇走去,唯有李平康是两个侍卫押着,因为他总想找机会跑。
路过青砖小道旁的草木,有一个年轻的女仆人正抱着一个小男孩的尸体痛哭。
李平康正眼一看,那小男孩正是昨天被欺压的小男孩。但他现在成了一具幼小的尸体,满脸斑斓血迹,嘴里还有远比他嘴还大的木玩具。
“妈的,这世道!”李平康愤慷骂了一声。
“最后警告你,再多事,把你手脚全给折了。”两个侍卫惊了一下,其中一个侍卫对他说道。
李平康低头,满腔的怒火被浇灭,想到他也将要下去见那小男孩了。
“哭什么,这府里是你能哭的地方吗,滚!”
一个侍卫走过去,将那年轻的女仆人踹翻在地。
那女仆人连滚带爬站起身,连小男孩的尸体都不顾就跑了。孩子可以再生,命只有一条。
李平康不再看了,现实远胜一切。
经过这么一个插曲,终于来到庙宇正门口。这里墙上的图案透着一丝诡异,里面并没有传出昨日的惨叫声,安静的可怕。
没有从正门进入,而是从另一旁的小侧门进去。
一群人进入里面,穿过七八米小道口,打开一个门,一股带着热气的烟云气雾飘荡出来。
门口站着一排侍女,侍卫们把他们手中押的人送入其中。
李平康粗略数了一下,加上自己一共有二三十个人被押进来。
侍女们为这些人一一脱去衣裳,检查是否残疾后,给他们换上一种用特殊材料制成的薄纱。
轮到李平康时,侍女解开他的上衣和下裤,露出满是伤痕的身体。有些伤口的皮肉粘在衣服上结成缔,脱衣服时,还连带把一小块一小块的皮撕下来,痛的李平康呲牙咧嘴。
侍女面无表情,直到她看见李平康的左手缠着带血的麻布并将它解开,她面色出现了慌乱。
那侍女连忙叫来另一个侍女,告知事情后,另一个侍女不知道跑哪去了。
没过一会儿,她领了一个披头散发,白发苍苍,有些气急败坏的白衣老头。
“最后一步了,只差最后一次就要练成了。要不是你们这些侍女都割了脚掌小拇指,我真想把你们也都扔进那里去。”
老头的神情有些癫狂,神叨叨的说完。他拿出一个小荷包,从里面掏出一枚散发丹香的赤色药丸:“张嘴。”
很明显这是对李平康说的,药丸都怼到他嘴边了。
李平康不吃,刚还想询问老头子是干什么的。
“啪!”
老头扇了李平康一巴掌,李平康原本有些消肿的脸又红肿起来。
他将李平康的嘴巴强行掰开,把手中的药丸弹入李平康的喉咙里。老头当然不会告诉李平康,这是一枚能让活人生白骨的宝丹。
又一掌按在李平康的胸膛,老头帮他迅速炼化药力。
李平康惊喜的发现,自己左手原本残缺的三根手指头,重新生长出来。
“给他换上水火两重纱。”老头命令一位侍女后,站在一边施展法术。
侍女连忙给李平康换上薄纱。
一道绿光从老头指尖射出,落到远处的一块空地上。
那块空地裂开一道直径十五米长,一米深的圆洞,里面涌出泛着白气的沸腾药水。
老头哈哈一笑,抬手一挥,那二三十个穿水火两重纱的人漂浮空中,犹如下饺子般落入滚烫的药水里。
药水四溅,惨叫声响起。
李平康也掉进药水里,他看到旁边的人的皮肤开始透红浮肿,挣扎惨叫。自己反而只感到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慢慢变强,反而有一种泡温泉的舒爽感。
难道受的痛苦越多,身体就能变得更强,这就是我的金手指?
李平康愣了两秒,感受到有目光在注视他,赶紧假装也很烫,像旁边的人一样惨叫起来。
老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露出了残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