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民女离不开郑家,请陛下成全!”
“下去吧!”
谢灸烛的话并不是皇帝想听的,但已经说了恕她无罪,便不好再为难她,更见她脸色越来越差,便让她回去了。
秦大人见谢灸烛出来,赶紧上前搀着她:“没事吧?”
谢灸烛摇了摇头,并不出声,待秦大人搀着她往院外去,内侍已经听不见二人说话,她这才对着秦大人开口道:
“秦大人!还请明示何人在陛下面前毛遂自荐?”
秦大人也是云里雾里,不知她此话何意,思索间,二人已经到了门口,郑午赶紧上前接过谢灸烛,看她已经撑得满头虚汗,赶紧跟秦大人拜别,送她上马车,亲自驾车带她回郑府。
路上,谢灸烛虚弱的问郑午:“您可知,何人在那院中?”
“你别说话了!留些力气,有什么等回去再说!”
谢灸烛不管郑午的话,接着说道:“是当今圣上!”
“什么?陛下?”
“有人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手了!已经准备将他那狼爪伸进我郑家的买卖里,掏上一把狠的了!”
听见谢灸烛的气息越来越重,郑午担心不已,此时已经顾不上去猜是什么人要分郑家的羹了,
“别说话了!”
接下来的路程都没听见谢灸烛的声音,郑午原以为是她听进自己的话了,实则她是已经虚弱晕过去了,到了郑家大门口,郑午叫了几声,马车内都没动静,着急便掀开了车帘,见谢灸烛晕了过去,慌了神大叫:
“家主!”
正巧麒麟从工坊回来,见大门口门侍围着谢灸烛的马车,赶紧上前,
“家主怎么了?”
郑午着急道:“今日去见了客,耗了不少精力,又走了不短一截路,恐怕伤复发了!”
麒麟拉开正要抱起谢灸烛的门侍,顺手将自己的绕骨双刃弯刀交到门侍手上:“去请王大夫了吗?”
“已经去了!”
麒麟抱起谢灸烛便往房里小跑而去,轻轻将其放在床上,又用自己的袖子拭去她额上的汗水,好在王大夫来把完脉说并无大事,麒麟和郑午才松了口气。
王大夫刚走,麒麟便话语埋怨的冲着郑午:
“前辈!什么重要的客人非要家主现在去见,她伤还没好,您老也不拦着点儿!”
郑午刚要解释,便被姜铭进门的动静打断:“怎么啦?我怎么看王大夫出去了?”
看见谢灸烛躺在床上,姜铭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她怎么了?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郑午这才有话口跟他们二人说下午的事。
“皇帝?”
“什么人竟然敢打我们郑家的主意?”
“行了,别问了,别吵着家主休息,待家主醒来再说吧!”
麒麟替谢灸烛掖好被角,转身对着二人说道:“你们出去吧!我在这儿守着她!等她醒了,我好给她喂药!”
二人便退出了谢灸烛的房门,各自回房了。
谢灸烛半夜醒来,看见麒麟正在自己床边替自己擦汗,
“醒啦?来,药一直用水温着呢!”
“我不喝~太苦了!”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