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限：“。。。。。出发！”

李牧看着众人扬起的灰尘，转身无视留守山寨的人群回到房间。

李牧立于客厅中央良久，见山边云彩虹韵挥手唤出脚下符文，地板上的阵法喷发出蓝色的灵气萦绕四周。

“晚饭好了。”女子站在门口端着饭菜敲了敲门。

“扔了吧。”

下一瞬李牧出现在高塔的顶部，东风凌乱发丝，在脚下九层高塔，俯瞰一城的是，宁古塔。

城中入夜的明灯陆续点亮，絮絮的炊烟，穿梭的行人。

李牧俯瞰一切，挥手无数金银凭空涌出，在空中不断萦绕扩散成更大的圆，数量庞大，注意到的行人驻足不前，随后金银瞬间化成液体从空中坠落，在街道，房屋，整个城镇以宁古塔为中心形成巨大的阵法，金光下渗形成深深的裂痕。

“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鬼？”

“我刚才明明看见金子在飞。”

人群围着地面的裂痕看热闹，突然裂缝中挤出一个巨大的爪子击飞数人，紧接着漏出狰狞的虎头和双翼来，四处的裂缝也陆续飞出生着双翼的虎头怪物，飞扑向众人，食人的怪物，惨叫声和烈火金光，仿佛大地翻转炼狱世间。

“你在做什么？”

李牧牧回头看见莫小千扶着塔尖死死盯着自己。

“我在。。。弥补你的过错啊。”李牧无奈似的耸了耸肩。

莫小千眉头紧锁。

“你到底是谁？”

李牧：“你既然在这，就说明你知道了不是吗？”

“我不是车行的伙计，也不是儿子，更不是李牧。”

李牧直视莫小千迎着东风任由摆弄，两人在更高之处衣摆发梢无限自由。

李牧：“因为你的一念之差，因为你的贪恋，改变命运，因为你，我们来到这。”

莫小千眉头更紧沉默不语。

李牧：“你救了安山百姓，就要有人替他们去死。”

“精致的利己主义，旁观者。”

莫小千：“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牧：“你。。。根本没看完这本书吧。”

莫小千“。。。。”

李牧：“你的系统似乎也很沉默，我很清楚，因为我们的系统都叫。。。。”

“莫小千。”

远处发生爆炸，李牧和莫小千的脸被映的猩红。

李牧：“我们很像，人们会对相似者吐露心声，以求怜悯和鼓励，但我们又不像，所以更软弱的你，祈求我的怜悯和鼓励吧，莫小千。”

李牧转身走向塔角的边缘又转过身眯眼看着莫小千，东风呼啸更显的摇摆不定。

莫小千：“疯子。”

李牧哼笑一声，嘴角笑意难掩。

“这里所有死去的人，包括我。。。”

李牧展开手臂，在空中更显单薄诡魅。

塔外的金光弱了许多，夜也似乎突然变的寂静，月亮像是夜晚的伤口，每颗星星都是血滴。

莫小千猛然看见李牧身后杀神般的黑色身影。

李牧：“都是对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话刚落李牧便被拍成血沫，滚烫的鲜血溅在莫小千的脸上，莫小千嘴角抽搐，也看清了那浑身淌血的杀神是夜里的柳阴拾，常歌，阿布的师傅，宁古塔的主人，北方的上古大神。

无名独眼大仙。

莫小千眼前忽的闪烁着红色的提示框与独眼大仙的身影重叠。

大仙喘着粗气肩膀抖动，火光上猩红的独眼死死盯着莫小千，缓缓开口。。。

系统音：“系统修复完成，重新启动，您的系统名为。。。”

“莫小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