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炀赶忙握住他的手腕,做投降状:“好好好,我乱说话,你别气”
见宫少炔不再动怒,他犹豫再三还是坐在了床边,故作头疼:
“其实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有病,有x瘾,但我没碰过别人啊,我就是对你一见钟情,我确实有方法能治好你,但是前提是你帮帮我”
这怎么说呢,秦炀骨子里就是有种说好听迎难而上,说不好听贱歪歪的性格,上辈子他爹也没打少,可他就是没改。
说白了他对这天鹅肉吃了一口还想尝第二口,不想换。
宫少炔就没见过这么上赶子往枪口上撞的人,他是个利益取舍看的很清的人,眼前最重要的是治好腿。
而且他根本不是受伤,而是中毒,下毒的那人就是想让他活着受尽屈辱,所以他才远离帝都来到莫森堡。
现在有机会能重新站起来,他当然要试试,他自然不相信秦炀的话,但一次和多次也没什么区别。
总归,这人最后会死在他手里。
宫少炔想清楚后,微微点了点头:“需要多久?”
秦炀惊喜过望,压制住心头的狂跳,故作思考:
“嗯,咳咳,三天治疗一次,大约在冬季吧”
现在盛夏,冬季半年左右,先忽悠着,到时候再说,大不了监狱待腻了跳海就是了。
宫少炔放他离开之前再次拿出了鞭子,秦炀直往门后躲,声音微紧:
“你没完了,床上那叫情趣,下了床这就叫暴力,我可不喜欢”
宫少炔眼里带了点不耐烦:
“没有倒刺的,你背上的伤要是让人看见,我先剥了你的皮”
秦炀这才明白他要用鞭痕挡昨晚的抓痕,以伤掩伤,够有想法的,可疼的是他,果断拒绝:
“不行,大不了不洗澡,睡觉不脱衣”
宫少炔眉头狠狠皱了起来,带着明显的嫌弃:“那就现在死”
大爷的,最后秦炀还是被抽的一背的伤回到了监舍里。
此时临近中午,他看到上铺趴着的周尧:“喂,走,到点吃饭了”
周尧把头往枕头里侧扭了扭,嗓音极为沙哑:“我不吃,你去吧”
秦炀纳闷,在他看来吃饭不积极,肯定有问题,凑近刚想说点什么,就看见他脖子后面好几个咬痕,极为明显,还有触目惊心的淤青。
霎时间他就明白了,自己不在这两日,周尧他定是让人欺负了,该死,这些人下手够快的。
怎么说都是一个房间的狱友,又是自己先前打算罩着的人,秦炀沉默了片刻,推了推他:
“起来,你要是不想一直受欺负,就别这副样子,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们再欺负你的”
这话虽严厉,却带着别扭的关心,周尧红着眼睛扭过头,委屈的瘪瘪嘴,抽噎着叫道:
“呜呜,秦大哥,你怎么才回来?”
秦炀沉着脸,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行了,跟我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