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炀挑眉,也没在意,跟着两个警司就走了出去,来到了今天草坪对面的办公楼,
虽然外表是土灰色的建筑,可没想到里面竟然能奢华如斯,连脚下铺的地毯都带着一股清香,这人倒挺会享受。
坐着电梯来到顶楼五层的典狱长办公室,警司整理着装,轻轻的扣门三下:
“监狱长,秦炀带到”
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让他进来”
两个警司在门边两侧站立,秦炀眉梢微抬,握着门把手打开了门。
办公室很大,秦炀环视一圈,走进了里屋,见到宫少炔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签字,二人一坐一站,半天也没人先开口。
过了一会儿,宫少炔放下钢笔,抬头冷视着秦炀:”你胆子很大”
倒也没有,
秦炀还记得刚来这个世界在海底被海兽吓到的样子,他不觉嘴角牵出一抹好笑。
宫少炔眼眸微眯,仔细的打量着他的脸:
“给你个机会,说吧,是谁指使你来的?”
秦炀疑惑:
“指使?是抓来的好吧,我就偷了两个馒头,真不至于这么大的罪,而且是那老板先骂我的,也不能全怪我”
宫少炔眼底划过一抹厉色,随手拿起轮椅侧手的长鞭就挥了过去,浑身充满戾气:
“别给我装傻,再不实话实说,我就毁了你这张脸,让你身后那人看看,我是如何对待假货的?”
秦炀嘶痛的捂住了脖子,看着一手的血夹杂着肉沫,倒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的看他:
“你大爷的,说打就打,讲不讲武德了”
说完又觉得自己傻,整个地盘都是人家的,他怎么把以前街头江湖那套拿出来说了,又赶忙换了个更解气的:
“你别太过分,当心我床上不饶你”
这话一出,宫少炔阴骘的压低了眉眼:“果然,那人抱着这个目的,他也太小看我了”
秦炀一头雾水,但也隐约知道自己被害了,进来的原因绝不是两个馒头那么简单,艹。
正欲要问,就听见宫少炔冷声命令门外:
“来人,给我把他关两天禁闭,不许吃,不许喝”
秦炀连个辩诉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带了出去,我擦,他这什么眼神啊,看上个小辣椒,哦不,朝天椒。
真尼玛辣!
漆黑的禁闭室时间过的极慢,伸手连五指都看不见,尤其对秦炀这样好动的人来说,真真是一场心理折磨,
他渐渐都忘了脖子上的痛,反而不住的搓揉着脖子,感受到那股痛意才能不失去五感。
万幸,是两日,多半日他都要变回人鱼了,那就遭了,
他岂不是搁浅了?
支撑他度过这两日的是一股坚定的信念,他要出气,把那人翻来覆去的酱酱酿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