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剑宗蛇娘子,跟宫内大总管郑公公的战斗,在京城几乎没有引起什么波动。
即便是龙虎丹境强者,也难以感知到两三千米高空的战斗波动。
要不是徐墨就在国师身边,察觉到对方的异样。那么,即便看到高空两个小黑点,也只会当作正在抢食的鸟类。
融神境至强者的恐怖,超乎了徐墨的想象。
所以,他很需要在国师这里,找点安全感。
国师脸上笑容不减,看着脸上还沾着血渍的徐墨,道:“神爵碑,是你替陛下想出来的吧?”
“是!”徐墨没否认。
“一个神爵碑,解决不了陛下的‘心结’。那么,后边是不是还有其他布置?”
“嗯!”
得到徐墨答复,国师也不再追问,道:“既然如此,那你对陛下还有利用价值,你就不会死。”
说是这么说,可,徐墨总是放心不下,事关生死,赌不起啊。
“行了,你这一身血腥味太浓了,回去洗洗吧!”国师笑着开口送客。
“好吧!”
既然国师都这么说了,徐墨也没再强求。
不过,徐墨心中有了决定,回西厂处理完琐事,就住进国师府。
“大人,那我就先走了!”
“别惺惺作态,快滚吧!”国师笑骂了一句。
哎!
低声一叹,徐墨起身,大步向着国师府外走去。
待徐墨离开后,一位穿着黑袍,戴着鬼脸面具,长发披肩的男人,从远处的小隔间内走出。
鬼面人坐到徐墨刚才坐过的椅子上,扫了一眼茶几上空荡荡的碟子,笑道:“近五百万两银子,就吃了几块紫雪糕?”
国师瞥了一眼鬼面人,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道:“你要是舍不得,五百万两银子你拿走,徐墨的事情,你来管。”
“确实舍不得。”鬼面人那双暴露在外的星眸中,涌动着异光,“可惜,现在的我,还不能露面。”
“遮遮掩掩,不是正道。再说了,陛下会不知道你的行踪?”国师道。
“他知道归他知道,跟我隐藏行踪,有什么关系?”
“行了,别跟我在这里打哑谜。你在东荒那边是什么情况?”
“秘密!”
“滚!赶紧给本座滚远点!”
国师倏然睁眼,恐怖的气势,向着鬼面人席卷而去。
可。
面对宛若惊涛骇浪般气势震慑,鬼面人却低声一笑,风轻云淡般的开口,“看样子,你距离突破到虚洞境已经不远了。”
瞧着鬼面人仿佛感觉不到自己的气势震慑,国师心中骇然,道:“这些年你在东荒,到底经历了什么?短短六年时间,就让你拥有如此实力?”
“秘密!”
“我滚,我滚行了吧?”
国师大骂一声,从藤椅上撑起身子,双手背在后边,骂骂咧咧的向着院外走去。
西厂。
内堂的小房间里边。
得到治疗的锦衣侯,脸色好了许多,躺在昨天小桂子搬进来的小床上。
吕凤仙则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的注视着前方,脸颊依然红肿,四个手指印非常清晰。
一男一女,关在一个房间,对于吕凤仙而言,非常不方便,尤其是如厕,每次都要羞答答的喊人过来。
“我说,你就不能陪我说说话?”躺在小床上的锦衣侯,满脸苦闷的开口。
整整一天一夜,这丫头,愣是一个字都舍不得说,这让锦衣侯憋得非常难受。
吕凤仙就好似没听见。
“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