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何在,公道何在,我要出去,让我见你们掌门,我一定要把他劈成十八段!”
什么话?
这是什么话?
不中听的话说的也太不中听了,沈玉堂也上火了。
本来念及他是前辈才这般毕恭毕敬的讲话,但是要辱他师门就太过分了,正想跟他呛两句。结果他话锋一转,问起了旁的。
“等会儿。”老古董稍一抬手,不知是在叫停自己还是叫沈玉堂先别说话。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这般人物你就算跟他非亲非故也该听说过他的名声,你可知玄天门的李淳明在哪里?”
这个问题叫沈玉堂也愣住了,一时不知该讲不该讲,但是在对方探究的目光中,还是吐出了实情。
“李淳明是晚辈的师伯,早已于那场天火中离世。”
“你说他死了?”
沈玉堂想到他们可能是同门的师兄弟。
这般悲伤倒也正常。
于是低垂了眉眼,默默咽下了火气,没有再重复。
“死了?怎么可能……”
只是沈玉堂也没料到他会这么悲痛,竟然一个脱力坐在了地上,刚才还那般强势的人,此刻,脸上竟然一片空白,双目无神,空洞的看着地面。
他不敢打扰,只是疾步上前,一手虚虚拖住了他的胳膊。
这人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接着又是哭又是笑的,沈玉堂在他身侧蹲着,听着心里也是毛毛的。
忽然听他似悲似叹,万念俱灰道:“他死了,那我还回来做什么?”
说完沈玉堂一个没扶住,这人眼睛一闭,往地上一躺。
腿儿一蹬。
像是咽气儿了。
沈玉堂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上前探他的脉搏。
这不探不要紧,一看还真虚弱的要命,沈玉堂赶紧掏出两瓶药液就往他的嘴里灌。
想起陆流飞之前喝的他那么多,但要现在又要吃,真成药罐子了,不过好在没过两瓶陆流飞就呛咳两声,醒了过来。
只是一眼沈玉堂就确定了这是他二师兄,不是那个夺舍的前辈亡灵。
因为他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