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赵祁晔做了皇帝,那容家就会再出一位皇后,倒时便是外戚势强,赵氏江山必将掌握容氏手里。若是其他任何一位皇子继位,必然处处受容家掣肘,难以作稳皇位
“太后娘娘,清浅以为,将来夺嫡之争,我容家其实可以保持中立。”
虽知太后不会同意,但容清浅还是坚定的说“凭我们容家的势力,只要不参与夺嫡,将来无论那位皇子继承皇位,都奈何不得我容家。”
“清浅,哀家第一次见你时,便知道你是个极聪明的孩子。如你所说,若此刻我们容家抽身的话,的确可以保全自身。但容家是咱们大梁第一世家,若新皇不是我容家扶持的,你安能保证容家子弟还能受到新君此般重视呢”
“太后娘娘。”容清浅道
容清浅想说“我们容家未必一定要做把控朝局的大梁第一世家。只要咱们容氏子弟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就好了。”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
是她非要嫁给赵祁晔的,所有祸事都是她给容家惹下的。
容清浅侧过头,看着站在屋檐下的赵祁晔。
他今日穿了一件墨绿色的长袍,带着漆黑色绣云纹的披风,端正挺拔的站在朱墙碧瓦下,微微抬头仰视天空翻滚徘徊的素云。心里似乎有无尽的缠绵情意,又似乎是蕴藏了难言的筹谋算计。
容清浅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看不懂他了。又或者自己根本从未懂过这个丰神如玉的谦谦君子,儒雅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