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爱。”
皇甫翊看的痴了。
祁祺哼了声,脸上热度越发上升。
祁祺可从不觉得自己有哪里残缺之处,他没有完整的人格,也不明白为什么外人都管太监们叫阉党,死太监臭太监,真是奇怪,缺了块肉已,叫什么难听干什么,攻击人不攻击内在,攻击外在的身体能有什么伤害力?
以前和皇甫珏一个房间泡澡的时候没觉得什么,可皇甫翊这不是对象嘛,祁祺自然要抱着点不同的态度瞧瞧他,见他神色无异,反而脸红红,不知道怎的,自己也脸一热。
皇甫珏鼻尖溢满暖香。
脸越发热,热到爆炸,他一边不受控制的探索,一边在心里骂自己无耻。
从前,从前他从不知道自己是这个样子的,完全跟师长端方君子的评价是两个极端……
当然,要他住手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
……
……
到了最后,祁祺浑身酸软,只感觉自己被当成玩偶娃娃全身被伺候了一遍,偏偏皇甫翊依然衣冠楚楚,也没做到最后。
可祁祺看他憋红的眼睛和那地方,也不是不想的样子,不禁发出疑问:“你不想?”
皇甫翊拉着祁祺的手沙哑道:“不在避暑山庄……帮我,来宝,”
祁祺寻思着也是,别被皇甫珏发现了,回头又发什么疯。
谁知一入手就惊了。
立马庆幸,十分庆幸,百分千分庆幸!
祁祺坚定道:“没错,完全没错,过几年再说!”
皇甫翊摇头:“不,太久了。”
祁祺心道管你的,你这是要我死!这玩意能随随便便试吗?
“过两年过两年,我那什么 我先锻炼锻炼。”
皇甫翊反应过来,抱着祁祺忍不住闷笑出声。
……
……
……
晚上皇甫珏回来,见祁祺洗了澡在擦头发,小圆脸,脖子都被水汽熏的红红的,唇红齿白的,特别可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来宝身上有种又疲惫又神清气爽的感觉。
他走过去拿起了巾子给祁祺擦头发:“在山上的时候累坏了吧?饿了一天没吃饭,又走了那么远的山路。”
祁祺夺过毛巾:“还好还好,殿下你也辛苦了,快休息吧?”
皇甫珏又夺过毛巾把他硬拉着坐下擦头发:“我身体比你好多了,整日里都不运动一下,”
捏了捏祁祺肚子,掂猪肉似的掂了掂:“嗯?小胖胖?”
祁祺:“……”
这不是前俩月吃苦了,回来没忍住多吃了些吗?而且明明一点也不胖,没有赘肉,只是没有肌肉罢了!
皇甫翊都说了很棒棒的!
“哼,”祁祺转念一想,为了以后幸福生活,这体力确实还差了点:“改明儿起我把拳术师傅教的那套拳捡起来练吧,锻炼锻炼。”
皇甫珏又道:“骗你的,不胖胖,受那累干什么,好好睡你的。”
祁祺认真的看着他:“殿下,有病要吃药呀。”
灯下看来宝,更如璀璨明珠,越发熠熠生辉耀眼夺目,皇甫珏看了会儿,总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瞎了眼,难怪小时候那会儿就经常有小太监小宫女想找他玩,上书房那群子人也时常趁自己不在想撬墙角。
其实来宝本来就这么可爱又好看。
啊,这是我的人,皇甫珏想想都乐了,没忍住低头往祁祺脑门上来了一个响亮的啵唧。
祁祺立马甩了他一个眼风:“……自重啊殿下,自重啊!”
皇甫珏乐的像个一千斤的傻子:“不。”
祁祺:“?”
……
这一趟避暑山庄之行实在发生了太多事,四皇子的孝期都没过,各地诸侯异姓王趁着天还没冷,又搞了点大动作,西域边境战事陷入焦灼,这边皇甫珏最终还是取得了带兵出白县的机会。
另一边,山庄的膳房走水,副总管和手下的得用管事突然意外身亡,损失惨重,皇帝大怒,罚了几个人,可剩下几个管事也不管不来整个山庄,是以,还是要从都城调人过来。
祁德福今年五十四,按理太监们一般到五十来岁干不动了就可以申请出宫了,但祁德福身子还算硬朗,再加上早年间得罪不少人,暂时还不好冒然退休。
这次皇后主理调人一事,就把他调了过来。
皇甫珏本来都想好这么拒绝祁祺跟他去白县作战一事,这下倒好,祁祺根本没想着跟他去……又有点心里不得劲。
“这么盼着爷走,不会是想溜出去见老五吧?”
祁祺乖巧道:“没有呀,奴才这没功夫没体力的,行军打仗什么的,还是要看殿下这样的大男人!”
皇甫珏将信将疑,因着怕他生气,就没有限制来宝行动,又寻思皇甫翊留在这儿容易偷家,干脆直接带上皇甫翊一起,两个皇子一同去打起义军了。
这趟估计没半个月回不来,祁祺只稍微思念了一下下对象,就借口去老家给爹娘上坟,利落收拾包袱走人了,不过因这他是大太监,出门时还被派了两个会武的侍卫跟着。
打断了祁祺自己走人的情况。
穿着褴褛衣服,又简单易容一番,祁祺南下行了两三日就到了地方,找了借口放松两护卫警惕后便来到当地的福临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