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卷帘门都没有关,直接就回去站岗了。
时间就这么过了一会,一只宽大的手,悄悄的把押运车的后门打开了,那个大个子依旧背着自己的箱子——已经就位了,他警惕的看了一下周围,然后把那个卷闸门给关上了,他挨个给到车子的周围,把车子上的假人给一个又一个拽下来,头朝下一个一个给塞进了箱子里面。然后,又箱子里面掏了一把一条又一条的表带给掏了出来一起放到了押运车后面。
“都放好了吗?”格里弗斯一改以往浮华的衣服今天穿了一身便装,他将押运车上的一个用架子架起来的球形装置给调试好了之后,又清点了一下车子上的一些瓶瓶罐罐,当然还有那个金库管理员给他们的箱子,格里弗斯往里面放好了准备好的信,以及他们的衣服——那些三级员工的褐色工作服被他们堆在了一起,现在,他们还要把车子上哗啦啦的金币给全部倒到陇的箱子里面,这玩意挺沉的,最主要还是陇来操作,格里弗斯只最多只能搭一把手,这么一系列操作好之后,他们也最后还是要撤退了。
先调试一下手表,让它的时针在表盘上转一圈,它便可以扰乱这一片区域的时间记录,让一定程度的过去模糊。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们穿戴好了认知障碍的工具后,他们两个人一路摸到地下车库的出口,他们躲在拐角处看着不远处站岗的小卒,格里佛斯眯着眼睛看着,他们好像注意力都在岗上看手机的直播,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片红色的花瓣,将它轻轻托在手掌上对着那个方向吹了一口气,那花瓣便化成了粉,一股脑钻进了保安亭里。
站岗的小卒坐久了腿有点酸了,看着手机里面的直播本来想关掉,去解个小手,但不知道为何直播里的决斗貌似已经到达了高潮,五协收尾人的剑快如闪电,明显是跟那些,长得是人又非人的怪物战成了一团,一时间,人的脚好像是被抓住了一样,刚要站起来的身子立马给坐了回去,眼睛全身心的钻进了屏幕里。手还拿桌上做零口泡菜就着零口吃了起来,干脆是边吃边看——而陇、格里弗斯二人呢?早就已经溜到老笨钟的外面了,一人跨上了一辆摩托车,一溜烟就消失在街头越行越远了。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街头几辆载满了二协与三级四级员工的装甲车,直直的来到了老笨钟脚下,一大批士兵从上面涌了下来,立马就把,这座古老的大钟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个门口的守卫被几个人一把摁住的时候,整个人在挨了几棍子之后这才给人打清醒,甩棍子的人可能下手有些过猛了,那个门卫下面憋了那么一时间没忍住,给地上整了一泡味大的。
站岗的都这样了,里面的人可就惨啦!
——————————————————
致此,我们敬爱的贾西斯部长啷当入狱。被时从他的手机备忘录找到了全盘的劫金计划以及他与大塔克串通的消息。塔克兄弟们被捕时,一个个一问三不知,但是他们的基地里面所搜查到的赃物,以及那封贾西斯写给大塔克的信,以及跟信放在一起的——大把大把的钞票,还有车所找到的大功率催眠装置——无不将矛头指向了贾西斯,被发现在一个桥洞里面的被扒光了的押运队员加上车上的制服也佐证了这一点,而我们的贾西斯大人呢?此时更是醉的不省人事,我们能干的约翰副部长在不得己的情况下动用了一点“技巧”,成功的拿到了一份“完美”的口供,他是贾西斯的心腹,平时贾西斯很多的“外快”都是经过他手的,现在他把这些东西拜托了他部内一位“正义”伙伴——这位凯琳的鹰犬会做为证人出席,里面还涉及了老笨钟区的多位工厂主。他们一个个白纸黑字的写在纸上,当然,全部都跑不了。
约翰直的很能干,在他的操手之下,那些,还在睡梦中的工厂主一个个美梦成噩梦都被捉了,在约翰的“效率”审问下,第二天早上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这一场案件也就“真相大白”,可怜贾西斯在一场快速的审判之后连酒都没有醒就和塔克兄弟,还有一众工厂主们上了“绞刑架”。
T巢没有死刑,他们会遭受的只可能是被抽走所有的资产以及与之相对应的罚款,而我们的“绞刑架”便是为此而服务的。他们会被抽走自己所有的时间以及几个世纪的时间——他们会被存在征税所里,甚至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醒来可能就疯了吧。
————————————————
而把时间向回调几个小时,天上下着很大的雨,路面就好像是镜子一样倒印着上方的城市,那位金库管理员这能开着车,走着夜路往家里面赶,街上的人到处都熄了灯,唯有街灯陪伴着他,他上了高架桥之后听着轻松舒缓的音乐哼着小曲,直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刹车好像失灵了,而不幸的是这是在他车辆打滑的时候发现的,他连人带车从那么高的地方冲破了护栏砸了下来,伴随着一声巨响,这个可怜家伙就跟着他的爱车,一起变成了一摊烂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