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雨淋淋漓漓下个不停的时候,那里面的矛盾最后还是到达了巅峰,他变成了报纸一样,躺在通往山庄的小路旁边,跟往常一样远远的观察着,最后,他们的吼声跟着咆哮的声音,他看到了一个脏兮兮的青年人撞开了门,守门的仆人不感拦他,那个身上缠绕的愤怒与恨。也不在乎大雨,事发突然,也来不及躲避,就这么被硬生生地踩了一脚,后面还有一位女仆呼喊着那个人的名字,一叶跟着冲了出去,顺道又踩了报纸一脚,守门护院的这个时候,被里面的人叫了进去。而正门也只是简单的锁了一下。
大好的机会!他身体扁平变成了一只纸折的青蛙,飞快地穿过了那一扇铁门,后,他钻进了花海里,飞快的穿过了一大片平坦的地方,来到了山庄侧,轻轻一跃,手脚并用,爬着窗台几步到了楼顶。
现在就是要考验他的耳朵的时候了。
他用手指轻轻在屋脊上轻轻地敲了两下之后才将身子紧紧的贴在了屋顶上,那些争吵抱怨指责的声音,通通无关,他所需要寻找的是哪些能够真正藏有财宝的地方。那些隐藏式的地下室,甚至可能是家族传承的地下墓穴。折成了一只纸飞机,——现在要的就是速度快了,从二楼的阳台入侵,穿过楼梯直指房间里面的壁炉,壁炉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着,对他而言,已经管不了太多了,一头钻进了那团火焰之,从门缝里进去,穿过了一段很长很长的楼梯,这种潮湿又腐烂的地方。看来这是一个秘密的地下墓穴,来到了最底部,那一整个房间都是整整齐齐码好了棺材,就好像是一个开在现场的音乐会一样,他们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他也曾经听说过用T公司的发明来保持尸体的新鲜度,真的十分有趣。他必须要自细的想好——他自己的负重有限,在逃脱的前提下,还需要保证安全,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一道有色光所吸引了过去,在一堆死气沉沉的世界里,那一抹奇异的光,不断诱惑着他,但却一时找不到到底在哪里?这个时候一排又一排整齐码好的棺椁,在这没有光的环境下显得分外的吓人,但这并不能阻止于他的热情,他在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张小卡片,将它们叠在一起,互相用力摩擦了一下,它们就发出了比荧光棒还要明亮的光,他开始烦动但地下室这潮湿的空气又让它很快的冷静下来,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防止会出现致命的机关,但还好,明显这座山庄的主人没有考虑这一方面的东西。他随着光源往那个方向摸,他的脚专业折成了一对细长的尖角。他抬起头来看到了——鹅蛋一样大小的宝石就镶在穹顶上,那是一种白色的幽光,男人把手对折了几下,又将它们展开来,便得到了一对千纸鹤的翅膀,已知尖脚踩在石棺上,一纵身腾飞而起,他像一个纸飞机一样,在不大的空中盘旋着,借着空中的那股劲头,直奔上方的穹顶,手直勾勾地伸向了那块宝石,但却又硬生生停住了,侧开翅膀,一脚直接插进墙体脱落所露出的石砖缝里。整个人就这么硬,生生停在了墙上,他举着手里的发光纸又去转过头去看那块镶在天花板上宝石,
十分的不对劲啊,刚才靠的近了,才发现那块宝石,周围有粘土封起来缝隙。有什么东西在发光,光源透过了这些透光性的粘土,把那些缝隙给暴露了出来,如果不凑得很近去看是很难发现的毕竟有的只是微微弱弱的光。那块宝石的底座里面估计有东西!
调整好角度,借助着登墙的力量,又是一次一跃而起,身体滑翔着,下沉拉伸直扑底座,在手掌抓住的一瞬间,两条腿猛的撑住了两根横梁,等到身体稳住了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片刀片开始挖掘缝隙里的泥土。外面女仆的呼喊声不时透过通道窜进了地下室里,灯光越来越昏暗,汗珠划过了男人的脖子。
一点又一点细小的泥土被挖掘出来,外面的声音忽远忽近,但是相比之下,男人听到更多的是自己的心跳声。就好像有恶鬼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后一样。手上的动作不仅也快了几分。手心手背都是汗,生怕那些声音能发现地下墓室的异常。如同是如芒在背一样,走黑暗中好像还有无数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但越是着急,就越容易出错,刀片在高强度运作的途中,竟然直接失手掉了下去,那金属清脆的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如果不是双腿的固定再加上用手抓住底座,差点就直接摔下去。这个时候他干脆用手直接把那个底座给暴力拔了下来,那块底座的光也就不再,黄色的光直接照耀了出来,胸口大小一个玩意,居然显得意外的轻。翻开背面那个如同火烧的一般,便是琥珀,它的外面包了一层薄薄的石衣。从袖口拽出一块打包部,将它们用布包好,男人三步作两步地都不敢沾把刀片给捡了起来登着墙直接飞到了壁炉口,这个时候壁炉口正好没有人,他直接钻了出去,抱着琥珀板,将自己的身体直接折成了一架纸飞机,从窗户那里一跃而下,就着风飞向远方褪色的大街小巷里。
他很快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