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mo!fumo!fumofumo!”
孩子们在窗口呼喊着不知名的名字,将两双小短手伸进云里,看着它们傻笑的样子有时也会这样一想这一行为是不是好对于灵魂来说是一种独特的奖赏。
我们就这样随着气球越升越高,不得不说比上一趟来的时候更快了——果然,单车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汽车。
这一次,来的可热闹的多了,城中心的广场上相比较于上次的躁动不安,这次道有了一种节日的气息,那些乌鸦人没有翅膀,却会将一大把气球绑在身上,手拉着手组成编队飞行,他们好像很享受这种这样,地面上,有很多穿着轮滑的人在人群里灵活的穿梭着,手臂上个扎着好几捆气球,总是见到时不时会有人叫停他们,用手机里面的数字去交换气球,来加入到气球飞行的行列中来。这边的树都被扎上了红色的礼花,我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大的骚乱,路过的气球编队纷纷向我们脱帽致敬,有的靠得近的,还会跟窗边的两个小家伙击掌,有个开放一点的乌鸦人,甚至还给了它们一个大大的拥抱,并给了它们一人戴了一个花环,我这边也有一个酒鬼晃晃悠悠地飞到车窗旁边,送了我一瓶喝到一半的酒,我们在人们的注视下到达那扇拱门前面,很显然,车子是无法通过的,接下来就得靠我们了,
“慢走,睡醒了,记得回来吃一顿。”
我们打开车门,我一只抱着姗姗,另一只手抓住了一个飞在天上的乌鸦人伸过来的手,
“都过来帮把手!”也没有听到是哪一位喊的。
几个人一同抓住我的衣服,就这么竟然飞了起来,等到靠了近了,就一同使劲把我们丢了进去。
这一次不一再是那个球形的巨型玻璃球了,
这里的感觉更加奇怪,我的手表上的时间一下子转得飞快,好像指针都弯曲了一样——这种倩况都只会发生在意识活动最频繁并且抽象的地方,看来这次不一样,我们是来到潜意识里,我们现在所在的是一个一片惨白色的月球坑里,肯中央是一片小小不深的水洼,一个大概一立方米大小的,黑色方块就泡在水里,
“喂,有人听见吗?”
那个方块居然还会发出声音,我顺着声音淌着水走到了那个黑色的方块面前,那上面有细小的刻痕,密密麻麻的,不会是什么文字吧?
“不,它像一个大脑花!”洪在一边叨叨着,
好吧,我又绕着审视了一会,确实是有点像这个时候我才回答到它,
“是的,我,龚理就在这,伙计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居然真的成功了。”那个方块转动的溅了我一身水。“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你,在我被关在这里这一段期间,你可以说是真的是很一个了不起的人。”
“这人很衰的啦~”洪整个漂在旁边,穿着一身毛线衫在旁边补刀道。
“至少对你而言,够用是吧?”
他这个样子,我倒有些好奇“关起来?你现在是在坐牢?”
“我就是一个看守,但是囚犯跑掉了,我自然也就成为了囚犯。”
“那你还记得之前的事吗?”
那个黑色的正方体潜到水里,它整个好像是在水里化开了,在水面咕噜咕噜冒了一阵气泡之后,三个圆形的带着一个机械眼的机械球从水面升了起来,它们居然用了一个不可能的三角形框着,然后爬起来的是他的身子与手,连一件衣服都没有上半身就这么裸露了出来,
“囚犯不配拥有过去,但我曾经为我的囚犯取的一个叫“中发白”的名字,但它现在归我了。这也是我仅存下来的。你好勇敢的来访者,我那个[太阳]的管理员。你可以称呼我为[中发白]。”
看来之前可能很喜欢打麻将吧。
“那么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