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死了,便将我葬在远方,我生来自由,岂能让身躯在一处长留?”
白鸟对黑鸟说道。
“我不在乎死的安葬在哪里,我只希望我的族人能活下去,自由什么的没有便没有吧。”
在看到两只鸟倒下以后,飞羽有些恼怒。
“笼,再这样争论下去,就什么也做不到了。”
铁牢也并不甘示弱。
“那些鸟并不珍贵,只是少了几只罢了,那先立下赌约吧。”
铁牢缓缓的走向了白鸟。
不知过了多久,黑鸟从那长久的梦中醒来。
“我是谁?我身处何处?”
黑鸟醒来却发现自己的翅膀已经失去,脚上多出了铁链。
曾经宽广的天空也被笼子所笼罩,空气也越发的沉闷。
而附近所有的鸟也是如此,它们的眼神之中也透露出麻木,曾经与自己同行的白鸟去带领着另一些更小的白鸟环绕着这里。
黑鸟似乎猜到了,于是愤怒的质问白鸟。
“为何舍弃自由?”
白鸟低下头。
“抱歉……”
随后,二者产生了巨大的冲突,甚至黑鸟无意间伤到了白鸟的右眼。
等之冷静下来以后,黑鸟也知道白鸟无能为力,但现在脸皮已经撕破,自己也并不想妥协,便悄然的远离了族人。
即便没有翅膀它也依靠着爪子慢慢的行走,在躲避了无数的视野与日夜的行走下的行走下,它终于走到了一条裂缝之下。
只因这世间无绝对完美之物,所以笼子也有残缺,这一小条缝隙便是残缺。
只是这缝隙之下,或许是自由,或许是危机。
这时,远处的草儿发出了声音。
“鸟儿啊,你这些天的日月行走,我的同胞和我都看在了眼里,我们不想让你的努力变成遗憾那下面便是万丈深渊,你为何要向前呢?”
黑鸟抬起头来,叹了一口气。
这时食堂的铃声响起。
“看来时候不早了,下回再说吧”
惊梦十分的不爽,尤其是这种刚刚听到关键的地方,就被打断的感觉。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并没有用处,不妨自己从另一方面查起。
这个监狱不只有犯人有问题。
虽然自己已经无需再赚劳力点,那不妨去那看看吧。
在监狱长的房间内,破旧八音盒发出了清脆的声音,看着八音盒内印着的照片,那是监狱长心中最后的慰藉,轻轻的扫去那四根黑羽上的灰尘。
“我又能坚持到何时呢?,抱歉我什么也做不到,桑灿。”
八音盒这时裂开了缝隙,监狱长懊恼的修补起来。那八音盒只有一个,也只能不断的修复,为它延续了存在的时间,直到它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