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女虽极力挣扎,却毫无用处,被压着跪在赵齐面前。
赵齐挑起她的下巴,戏谑的问道:
“你就是许娘子?”
许娘子满脸惊恐,支支吾吾半天,答不出一个字来。
赵齐捏着许娘子的脸颊,嘴角上扬,突的一脚将许娘子踹翻在地。
“我问你!你是不是许娘子!”
许娘子瘫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一个劲的点头。
“早说是不就行了,非要挨上一脚,贱民就是贱民。”
“我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赵齐从怀里掏出一张画,打开,正是李浔。
许娘子艰难撑起身子,望了一眼,一个劲的摇头。
“没有见过?”
赵齐有些怀疑,但看许娘子的表情又不似作为,心里有了计较,手放在腰间,绣春刀缓缓出鞘。
恰在这时,一个锦衣卫走了过来。
“大人,弟兄们没发现犯人的踪迹,也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不过......”
“不过什么,别藏着掖着!”赵齐呵斥一句。
那锦衣卫急忙低头认错,而后禀告道:
“卑职发现,牢里死的那两个人,是这家主人的二弟三弟。”
“那这家主人呢?”
“前些日子也入了趟牢房,出来没多久,也没了。”
“哦?”赵齐提起了兴趣,“有意思有意思。”
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许娘子,出鞘一半的刀又按了回去。
“既然没找到,就招呼弟兄们撤了。”
“是!”
许红提家地下隧道。
“小贼,你是这届恩科的探花!”
许红提打小就不爱读书,成天就想着舞枪弄棍,读了十来年,肚子里也没什么墨水,对于有学问的人,还是敬佩的。
“女侠别提了,苦读多年,好不容易金榜题名,就因为拒绝桩婚事,然后就给我丢牢里了。”
说道这里李浔心里也有些难受,毕竟是自己努力这么多年的功名。
“那你为啥不干脆从了她,莫不成那女子长得不尽人意?”
听到许红提这样一声,李浔不由一笑。
“或许吧,若是她有女侠你一半好看,说不定我就从了。”
许红提小脸一红,又开始岔开话题。
“咳,小贼,还没问过,你为啥要翻我家的墙。”
“这......”李浔犹豫一下,还是如实相告。
“我是为了找许娘子而来。”
“哦?”姐妹两人面面相觑。
片刻后,许青菩问道:
“李公子找许娘子是为了些什么,可否告知一二。”
可李浔已经觉着有些不对,哪肯如实回答,反而开口说道:
“姑娘,还未请教过两位的名讳。”
青衣女子轻笑一声,倒也没有遮掩:
“我叫许青菩,这是舍妹,许红提。“
姓许?李浔有些懵:
“那青菩姑娘莫不成就是许娘子?”
也是,毕竟自己翻的许娘子家的墙,那么主人家是许娘子,再正常不过了。
不料许青菩羞涩一笑:
“李公子说笑了,青菩如今还未婚配,哪里担得起娘子这个称呼。”
“只不过许娘子这个称呼我们有些熟悉罢了。”
“我们知道的那位是个苦命人,与我家仅一墙之隔。”
一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