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这么大动静?可别祸害了庄稼!”拨开蹭蹭青麦,陈昊越是深入那动静就越大,直压得地里的青麦哗哗的响。
陈昊是被村里一户人家捡来的,没人知道他来自哪,不过,村里人家厚道,待他像亲生一样,陈昊也是把村中的养父母,当成自己的亲父母。
陈昊祖祖辈辈都靠着这几亩地过活,自打种子种下去开始,陈昊就得每天三回的来巡视自家的庄稼地,免得叫什么黑雀之类的小玩意儿坏了自家的收成。
算起来,陈昊巡视庄稼已有几个年头了,可能闹出这么大动静的玩意儿,陈昊还是头一回撞见!往麦子地里探着,陈昊这心里也稍有些不踏实
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可别是什么猛兽之类的?想着,陈昊紧了紧自个儿手里的木耙,神经高度紧张起来。
“小浪蹄子,看俺今儿怎么拾掇你!”越是往里,陈昊的视野就越是清晰,直至拨开又一层青麦,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对儿坦诚的狗男女?
“喔!李大哥,你使劲儿啊!你再使劲儿啊!俺不要活了”此刻两个人沉浸在鱼水之欢当中,丝毫没有发觉到旁边有人在窥视。
尽管天色灰暗,但这个距离陈昊看的清清楚楚,男的是村头的木匠李建民,女的则是村里有名的俏寡妇王静。
俩人就在陈昊家的庄稼地里,李建民压在王静的身上,行为极其鲁莽的撕扯着王静的衣裳,而王静则是双眼迷离扭动着身躯,尽可能的配合着李建民。
听刚才那翻对话的意思,俩人这是在打仗?李建民叫嚷着得拾掇王寡妇,而王寡妇则是吆喝着不想活了,一旁的陈昊看得直皱眉头!
个狗曰的!一个大老爷们儿欺负人家一个寡妇?还要不要点脸了!
眼瞅着,王寡妇就被欺负的不成了,上衣连带着文胸都给李建民撕开,李建民那双手紧握住王寡妇那对儿白玉山一个劲儿的掐,疼的王寡妇一个劲儿的直叫唤!
不成!这事儿自个儿不能不管,一个大老爷们儿欺负一个女人,算怎么回事儿?
就待陈昊打算上前的时候,俩人又出声了
“静儿啊,你轻点声叫唤,别叫谁给听见了。”李建民挺了挺手上的动作,小声道。
“哪儿能啊?这乌漆墨黑的,谁会上这儿来?李大哥,快来”说着,王寡妇竟是主动的脱起裤子来,李建民手上的动作也不慢,几息之后一场大战便一触即发!
娘的!这下陈昊算是听明白了,压根儿就不是打仗,闹了半天这俩人是在这儿干那些臭不要脸的破事儿?嘿!耍破鞋耍到你小爷家的庄稼地里来了?
“狗曰的,敢祸害你小爷的庄稼地,你瞅我不拾掇你俩!”弄明白了什么情况,陈昊当即火冒三丈,这片青麦地可是自家全部的经济来源呐!
“娘的!李建民你个狗曰的,你瞧我不弄死你!”再遏制不住自个儿内心的怒意,陈昊两步上前站在了俩人面前,扬起手中的木耙就奔着李建民背上夯去!
“哎呦!”李建民完全沉浸在先前的欢愉当中,对陈昊的突然袭击是完全没有防备!
这一耙结结实实的夯在李建民的背上,疼得他惨叫一声,吓得当即就痿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李建民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忙提上裤子就奔着庄稼地外面窜!就跟被踩了爪子的狗那般,只眨眼间便不见踪迹了。
“个狗曰的!再敢糟践你小爷的庄稼地,你小爷非得把你剁了不可!”追了两步眼见着追不上,陈昊便驻足冲着李建民消失的方向怒吼一声。
陈昊的突然出现不光吓痿了李建民,把王寡妇也吓得不轻,她整个人都瘫在原地动弹不得,尽可能的拽紧自个儿的衣裳,别让自个儿的春光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