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可否赐下名号?”
“哦,老夫风清扬,小娃娃,你刚刚这一手是怎么做到的?”
“这很简单啊,只要把真气外放,好像很多触手一般,先抓住石碑把自己送过来,再接触地面把自己撑住……”
“真气外放?你到先天了?”
“是啊,这很难吗,我入门第二天就到了。”
噗,心口疼,好像被人扎了一刀。
老爷子练功八十余年,卡在后天巅峰也有二十年,游历天下也是在寻找突破方法,可惜当今世上已经无人有此机缘。
“小娃娃,你说你是华山派门人,为何没有排字辈分?”
“很奇怪吗,宁师姐不是也没有?宁中则,宁不则,嘿嘿,不择手段,似乎不太搭配啊。我要是叫陈不琳,不琳不吝,那不是被人说成混不吝,不妙,大大的不妙。”
陈琳虽然说的俏皮,不过终究不敢太刺激这个老头子,还是简单几句将宁清羽和王老汉的事情说了一遍,自己这个不记名弟子无奈转正,也就没再排字。
其实从岳不群以后收的徒弟就可以看出来,后辈都没有再排了。令狐冲、劳德诺、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岳灵珊、林平之,没一个排字的。
“前辈,还没请教如何称呼?”
“老夫风清扬,和你师父相交甚深,转眼间物是人非……”
“弟子陈琳拜见风师叔。”
“行了,看你这小丫头也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老夫也不在意那些虚礼。你即是气宗传人,内功修为也登峰造极,看来,终究是气宗胜了……”言语间不胜唏嘘,精气神都落下去三分。
陈琳心中叹气,老头子一直放不下,简直是魔怔了。
“风师叔,我这里有个故事不知有没有兴趣听听?”
“酒菜都已经备好,自然是用你的故事来配酒。”
师叔侄二人就用石头当座椅,对饮起来。
话说宋朝曾经出了一个阉人,名叫童贯,此人执掌重兵权倾朝野,创出一套武功名叫葵花宝典,到明朝立国,这宝典便保存在皇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