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元盛井忍不住摇头:“你这当爹的就知道动粗,难道就不知道讲讲道理吗?”
“切。”定国公不屑地冷笑:“老子是你爹,这就是道理。”
元盛井:……
他只能转移话题:“你还不走?”
“怎么,赶我走?你想干嘛?”定国公狐疑的视线在元盛井的身上扫视。
“我想躺下,我能想干嘛!”
“还说什么恶补音律课,老子看你就是在享受。”定国公就见不得元盛井这副没骨头的样子:“坐好。”
“爹,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元盛井也不绕弯子了。
“为什么?”定国公倒想听听元盛井能怎么劝他离开。
“虽然我不在乎名声,但你要是再待下去,咱们父子的名声怕是都得臭不可闻了。”元盛井翻了个白眼。
“什么意思?”定国公侧目看向元盛井。
“您想想,上一个和青楼有关的父子,至今还是京城的笑柄呢。”
不想听了元盛井的话后,定国公却是冷笑道:“盛乐大比考什么你都不知道,京城的八卦你倒是门清。”
元盛井:……
这他到哪说理去?他也是受害者啊。
不过定国公总算是被说动,起身道:“你娘最近在为你的亲事筹谋,你最好是能比出个名次来,不然你娘都没脸去为你提亲。”
“哦。”元盛井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
定国公也知道这里人多口杂,便也不再多说,终于挥一挥衣袖走了。
元盛井目送着定国公出了醉欢楼,才收回视线。
醉欢楼外果然围着一群想要看热闹的人,定国公板着脸往外走,也没有人敢拦他的路,纷纷退后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直到定国公走了,他们才面面相觑,更加好奇楼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元盛井就这么听曲,一直听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动身回了国子监。
准备参加第二场比试。
他们先是回了校舍,洗漱更衣后,才去了考场。
一开始大家还不明白元盛井去醉欢楼做什么,但昨晚他还请了其他楼里的姑娘也去弹琴。
等姑娘出来时,元盛井在醉欢楼做什么的事,便不再是秘密了。
这让昨日因为元盛井一试通过,便下注赌他能通过第二关的人,懊悔的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