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结束后,在沈寻和陈芸的热情挽留下,君屹和叶锦棠答应在家里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陈芸满脸笑意地看着叶锦棠说:“这就对了,结婚后你们还没回来住过呢,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外人看了,还以为我们有多大仇恨呢。”
叶锦棠笑而不语,假装听不懂。
陈芸也不生气,转而跟君屹说:“屹儿,如果没什么事可以多在家住几天,就当是陪棠棠,我们这次给她妈妈立衣冠冢,大师说必须要让她在家待三天,每日去祭拜,这样她妈妈的灵魂才能去天堂。”
君屹没说话,而是看着叶锦棠,明显是听她的。
陈芸暗暗握紧拳头,转而又松开,“棠棠,我做这些也都是为了你妈妈好,你肯定也会支持的对不对?”
叶锦棠笑而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出心底的疑惑:“我妈妈过世那么多年,你们是从哪儿弄来她的衣服给她立衣冠冢的?”
陈芸表情和刚刚一样,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她笑着说:“你妈妈确实过世很多年,而你又从小就一个人,但当年你妈妈和你爸定情时留了一块玉佩,刚好用来立衣冠冢。”
叶锦棠表情淡淡道:“定情信物说埋了就埋了?”
陈芸并未生气,而是满脸笑容地劝叶锦棠,“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要往前看才是,不然一辈子都得活在过去的回忆中。”
在外人看来,她叶锦棠的妈妈可是小三,居然也好意思在这儿问她为什么舍得把玉佩埋了,不埋难道是继续留着恶心人吗?
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她还不知道沈寻那个老不死的居然还偷偷藏着那个女人的东西呢。
叶锦棠笑着点点头:“芸姨说得有道理。”
陈芸扯扯嘴角:“嗯,你们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了,有任何需要随时叫下人。”
叶锦棠点头表示知道了,目送陈芸离开后,她拉着君屹和小芹一起进去。
刚进去,小芹就满脸激动地问:“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去挖坟?”
叶锦棠笑着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急什么,这种事儿要讲求一个吉时,现在还早呢。”
“挖坟?”一旁的君屹满脸疑惑地看着师徒俩。
小芹激动地点点头,回答道:“对啊,师父说那座的衣冠冢里面根本就不是她妈妈的东西,而是沈家用来对付她的,而且周围还有很多阵法,我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师父也不肯告诉我,只是说晚上去把坟挖开就知道了。”
闻言,君屹表情瞬间冷下来,“是我容忍他们太久,才让他们这般放肆。”
“别急,我真想看看那坟里埋着什么,晚上陪我去挖坟。”叶锦棠说完,转身懒懒地躺在沙发上,小芹很有眼力见得过去帮她捶腿。
君屹见状,也只好冷静下来,但他还是说:“如果他们真的想害你,我绝对不会姑息。”
叶锦棠摆摆手制止道:“别,染上业障不好,这事儿让我了解决。”
君屹毫不犹豫道:“我不怕。”
叶锦棠淡淡叹了口气:“我怕啊。”
君屹可是她的摇钱树,千万不能生气。
君但这话听在君屹耳中,却变了个意思。
小芹一脸好奇地指着君屹,笑道:“哎,你耳朵怎么红了,你害羞了吗?”
叶锦棠疑惑的抬头,还没看清楚君屹就转身往阳台走,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我去接个电话。”
见状,叶锦棠几乎敢确定他就是害羞了,因为每次不好意思的时候,他都会故作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