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忧心地说:“今之世,虽表面太平,实则内忧外患。民生多艰,官场腐败,奸佞当道。我等当何以作为,方能解民倒悬,救国安危?”
豫让剑眉一挑,拍案而起,大声道:“若有奸邪之徒,吾必仗剑诛之,绝不姑息!”其声震林樾,气势如虹。
司千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以武制敌,虽可解一时之急,然长治久安,需以文宣化,以理服人。吾等当以笔为剑,以墨为锋,揭露黑暗,倡导大义,唤醒百姓之良知。”
张天点头称是,道:“我等当齐心协力,各司其职。武可镇邪,文可化民,共同为天下谋太平。”
言及此处,三人皆感责任重大,然信念愈坚。
豫让举杯,高声道:“我等今日在此杏花之下,结为挚友,无论风雨,不离不弃,共赴前程!”
张天、司千亦举杯相应:“愿此情长存,共图大业!”
酒至酣处,三人放浪形骸,不拘小节。豫让拔剑起舞,剑式凌厉,寒光闪烁,杏花随剑风飘落,更添英武之气。张天击节而歌,歌声悠扬,穿透林梢。司千则挥毫泼墨,以杏花为景,书下心中豪情。直至日暮西山,残阳如血,将杏花林染成一片金红。从隅中至黄昏,三人方才意犹未尽地起身告别。
张天执鲁豫、司千之手,深情道:“今日之聚,终身难忘。望吾等各自珍重,以待来日重逢。”遂作一诗兼序:
“是日也,云淡风轻,日影渐斜。吾与二友虽初识,一见如故聚于此,然时光匆匆,别离之刻将至。周遭之景,亦添离愁。庭中芳草遇影似渐黄,杏花独绽,似诉离殇。东风起兮,吹落片片残叶,飘然而下,宛如吾等纷乱之心绪。
现执毫蘸墨,凝眸沉思,心潮澎湃,感慨万千。遂书曰:
‘吾友今将别,心忧不能眠。山川虽异域,风月共长天。忆昔初相逢,意气皆翩翩。论道谈古今,豪情冲云巅。春日共赏花,秋夜同望月。酒酣诗兴发,舞剑乐无边。
君之一去也,路途遥且艰。愿君怀壮志,莫负好华年。风云多变幻,初心当永坚。逢难勿气馁,遇顺莫骄怜。修身以立德,博学以增渊。仁义存于心,忠孝担在肩。
君之二行矣,沧海挂云帆。风雨何所惧,壮志破重澜。鲲鹏志高远,鸿鹄心不迁。江湖虽险恶,智勇可安然。交友须真诚,待人应善贤。功成归桑梓,名就耀祖先。
吾在此守望,盼君皆凯旋。虽隔千万里,情谊永相连。书信常相通,相思莫忘传。重逢会有时,把酒再言欢。岁月不待人,珍惜此良缘。愿君多珍重,一路皆平安’。”
诗成,名曰:《赠君友》,张天泪湿衣衫,又誊抄一份赠予二友,二友亦动容。相拥而泣,久久不能言。此别之后,山高水长,不知何年何月再得相见。然张天信之,吾等之情,犹如金石,纵经风雨,亦不会变。唯愿二君此去顺遂,前程似锦,功成名就,荣耀而归。
鲁豫大笑道:“我等情谊,天长地久,后会有期!”
司千微笑着说:“杏花依旧,情谊如初,定当再会。近一月若有事,可到距此前方七里的重阳茶馆来寻,某定当竭尽全力。”
张天听闻,不解道:“后有事焉?”司千回道:“感念圣上之托,作圣书上之史,合一部大史,需去各方云游,欲把山川、各方大事另加于此,以致让我弟司南代之编前朝史书。张天、鲁豫听之,拱手一拜,司千看后,执二友之手道:“然需如此焉?祝我早旋便是。”
直至残阳不见,冷月升,三人各走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