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闻此处,皆露出或惊讶或羡慕的神情。李修明更是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道:“然后呢?然后怎样了?”
朱孝廉红着脸,缓缓低下头去,声音愈发细小,犹如蚊蝇嗡嗡:“然后,那少女在我耳边轻语,说愿与我此生相伴,不离不弃。我自是感动不已,与她许下海誓山盟。”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脸上的红晕更甚。
孟县令捋了捋胡须,微笑着说道:“如此美事,倒真是羡煞旁人。那后来又如何发展?”
朱孝廉叹了口气,神色略显黯然道:“之后,她让我不要出去,夜里再来与我相会,就这样过了两日,我们夜夜相互厮守”他抬起头,望向远方,似乎在回忆那些美好的夜晚。
李修明听到朱孝廉话语中的时间问题,心中思量:“看来这个小世界与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这对修行中人可是很有诱惑的。别人苦苦在外面修行一天,姑姑她在这小世界可以修行几天,修为堆都堆赢别人,这样看来,老和尚能与姑姑一直周旋,确实有本事。”
朱孝廉接着叙说:“后来,她的姐妹们察觉到了异样,一同到屋中查看,从而发现了我。”说到这里,朱孝廉不禁老脸泛红,就连脖子都染上了绯红的色泽。
孟县令关切的询问道:“她们未曾为难贤弟?”他的目光中透着担忧。
朱孝廉面红耳赤的道:“未曾,她们只是调笑与我,还让牡丹赶紧梳妆螺髻做妇人妆,还说牡丹腹中已经怀了我的骨血,我这才想着就留在此处,待她产子后再一同寻找出路,不想让兄长担心,冒险前来,真是罪过。”说到此处,朱孝廉再次对着孟县令深深一躬。
李修明心中一凛,与孟县令对视一眼道:“你未发现其中的其中蹊跷之处?”
朱孝廉错愕的问道:“李兄何出此言?”
孟县令神色凝重的说道:“贤弟此前一心只读圣贤书,对于后宅之事不甚了解,哪有女子欢好几日就能腹孕小儿的,那不成了妖邪鬼魅伎俩。如若不是,那就是牡丹腹中早有胎儿,岂不闻吕氏宫闱呼。”
朱孝廉听闻此言,如遭雷击,呆立当场。他回想起与牡丹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柔情蜜意如今却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阴影。“难道,难道牡丹她……”朱孝廉不敢继续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