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宛之恰好起身到厨房喝水,看到了两个人上楼的身影,她没有在意。
走进厨房,看到桌子上放着碗棕色的液体,冒着热气,厨房里弥漫着一股中药味。
陈姨看到余宛之看着桌上的那碗药,解释说“夫人,这是先生的,先生一定忘了喝了,凉了就不好了!”
余宛之“这是什么药?”
陈姨“夫人,这段时间先生头疼得厉害,所以请医生开的药。”
余宛之“头疼,他是生病了?”
陈姨一脸担心的样子“听岸岸说,这是先生的老毛病了,只是最近越来越严重了。”
余宛之冷漠地说“那你端上楼给先生吧!”
陈姨“夫人”眼里含着泪光“夫人,你们这是怎么了啊?孩子没了,您又这样折磨自己,先生看了也很难过,但是先生不想让您知道,就每天晚上躲在房间里喝酒,这几日早上我都会打扫出好几个空瓶子。”
余宛之对金高阁借酒消愁的事情一点儿也不知道“陈姨,你在说什么呢?”
陈姨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先生真的很辛苦,如果哪一餐您哪个菜多吃了两口,先生都会留意到,让我下一餐继续准备。您睡着了,先生不敢靠近您,就偷偷的调高空调的温度,把毯子拿给我,让我给您盖上。。。但是您呢,这些日子以来却对先生视而不见,您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余宛之端着杯子的手颤抖了一下。
陈姨看到余宛之的脸色变了,意识到自己多嘴了“夫人,对不起,是我多嘴了,我这就把药给先生端过去。”
余宛之红着眼睛,看向陈姨“陈姨,你也觉得是我在折磨他吗?”
陈姨哽咽了“夫人!”
余宛之这些天来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与愧疚中“那谁又能放过我呢?”
陈姨叹了口气“夫人,你和先生都是痴人。”
余宛之笑了“是啊,我和他都是痴人!”
陈姨端起碗。
余宛之放下杯子,伸出手“给我吧,我去端给他。”
陈姨把碗递给余宛之,余宛之端起来尝了一口。
陈姨不解余宛之的行为,着急的“夫人!”
余宛之皱起眉头“这药可真苦,下次买点蜜饯放家里吧。”
陈姨的脸上洋溢出了笑容“诶,好,我这就去买!”脱下身上的围裙。
余宛之端着药上了楼,金高阁房间的门是掩着的,打开了一条几厘米的门缝。
余宛之正准备敲门,听到里面两个人的谈话,余宛之停下了抬起的手。
陈岸“那家人找到了!”
金高阁“他们在哪里?”
陈岸“他们躲到了乡下,现在已经派人带回来了。”
金高阁“查到了什么,是不是和钟旭川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