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燚煊目光深邃地锁定了她那双闪烁着复杂情绪的眼睛,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倔强。
心中暗自较劲:本王难道会令你失望?定要让你亲眼见证,本王的能力与决心!
尽管胸中怒气暗涌,却仍保持着冷静与高傲,没有急于为自己辩解分毫,仿佛对夏音音心中的猜疑浑然不觉。
缓缓向前,几乎与夏音音鼻尖相触,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难以抗拒的诱惑。
“音音,你这般凝视,莫非是在以眼神为饵,诱本王深入?”
“还是说,方才那蜻蜓点水的一吻,并未能让你心满意足,还渴望更多?”
夏音音的脸庞霎时染上了绯红,即便她早已对他那温柔却又略带霸道的吻习以为常,但此刻他口中蹦出的那些粗犷直白的话语,却依然让她感到措手不及,心头小鹿乱撞。
她惊得语无伦次,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要...要什么要!”
“你...你这个...轻浮的家伙,快放开我!”
小手抵在司燚煊坚实的胸膛上,企图将他从身边推开,可那力量仿佛石沉大海,半天也未见丝毫成效。
司燚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对她的指控不以为然,佯装无赖道。
“本王不过是亲昵一下自己的王妃,怎能算得上是登徒子之举?”
非但不认账,反而耍起了无赖,一副打死也不松手的模样。
“你还狡辩!我何时成了你的夫人?”
“咱俩明明还没拜堂成亲呢!休要玷污我的清誉!”
夏音音见他死皮赖脸地纠缠,推又推不开,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抡起拳头,在他身上轻轻捶了一下,没好气地嗔道。
这一拳对于厉潇宸来他说,无异于隔靴搔痒,丝毫不觉疼痛。
但他也深知,她所言非虚,两人尚未正式结为夫妻,有些甜蜜的情话,私下里说说便罢了,不宜太过张扬。
然而,此事万不可向外人透露,须知女子名节,重于泰山。
“罢了,安心便是,本王岂会轻率地将你的清誉置于风口浪尖之上?”
“这番言语,不过是你我二人闺中密语,断不会让你的颜面有丝毫损伤!”
司燚煊柔声安抚,随即缓缓松开了她,更亲自伸手,细致地为她整理起衣裳。
方才那一吻,太过炽热,以至于她的衣衫略显凌乱,不复先前的端庄。
【这亲吻既已成事实,此刻再作遮掩,又有何益?瞧瞧那微微肿胀的唇瓣,岂是轻易能遮掩得过去的?】
夏音音无需揣测,便已明了双唇必定染上了肿胀的痕迹,因那难以忽视的灼痛正肆意侵袭着她的感官,如同烈焰轻舔。
正细心地为她整理着衣襟,动作忽地一顿,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她那略显红肿的唇瓣,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尴尬与难以抑制的渴望。
那抹红,如同晨曦中最诱人的果实,让他心中生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冲动——想要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细细品味那份甘甜,直至彼此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割。
随即,司燚煊掩藏起眼底那抹炽热至极的欲望,生怕惊扰了她,继而温柔地继续为她整理着衣裙的褶皱。
待一切妥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今日,你可还有什么琐事需要打理?”
夏音音微微侧首,思索片刻后,轻声细语道:“我已将杀虫之药施于田间,只待时机成熟,前去查看成效,再做相应的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