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对紫兰使节有什么看法?紫兰使节来此已经半年有余,说是要与我朝续旧日之友谊。却迟迟不见动作。”
三人坐在一起饮酒闲话。
方才的话便是镇西侯之子华羽勋说的。
他左手边的是成为肃侯没多久的子闺,人称小侯爷。年岁确实小,不过十六。
“没听说过紫兰国与我朝有过往来,不知究竟有什么旧日的友谊?”子闺问。
“虽紫兰遥远,不过在二十年前,确实有位紫兰国皇女来此。”旭皇子坐华羽勋右手。
旭皇子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他的脸庞如雕刻般精致,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嘴唇微微上扬,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身材高大挺拔,穿着华丽的锦袍,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这么说就有些印象了。她是不是有一个女儿,名叫翎羽。就是那位装横跋扈的翎羽公主。”子闺毫不客气的说,语气中带着不满,好像这两人有多大的梁子。
“哦~子闺是对舍妹有什么偏见?”旭皇子语气低沉,眉眼却带着笑意,显然不是真的生气。
“难为你还要维护她。”华羽勋不满的将手中的杯子重重拍到桌上。
“你是兄长。不愿听到我们说她不是,我能理解。可她确实过分了,去岁她还打翻了宜陇的凤冠霞帔,扫了好一顿兴致。偏还不知错,将好好的凤冠踩坏,害的宜陇失了头面。宜陇可是她姐姐!”
原来这两人还真有不小的过节。宜陇不仅是大公主,还是子闺小侯爷的新婚妻子,是肃侯夫人。
即便已经过了一年有余,子闺对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说不定他会记上一辈子。
“许是不愿长姐出嫁。”旭皇子说。
“话虽如此,当时在场的只有香璇,香璇胆小,性子软,被她一吼一叫竟然想替她顶罪。说起来三人同是皇后娘娘带大的,性格却完全不同。也不用你替她开脱,她是怎么样的人,即便是市井小民都能说上一二。便是仗着她生母的地位,不曾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即便是你这位兄长,她也不肯低头。”华羽勋一袭白衣,眉目清朗,不似他父亲粗犷,一举一动也是极为养眼。在说到香璇时,眼中饱含深情。
“羽勋。你和香璇感情甚笃,母后也很看好你们,就是不知镇西侯何时向父皇提亲。也好成全你们二人。如今你们来往,还需我这个做哥哥在一旁看着。实在折腾人!”
“怎么就说到我身上了。”华羽勋脸颊微红。
“倒不是我没说。只是不知父亲怎么想的,总说再考虑考虑。唉~不过香璇也说,要等你这个做哥哥的有心仪的人,她才肯与我成亲。旭,这些年我们一起出入,没见你身边有钟意的人。这冀都内外的姑娘小姐可都盼着你能相中。”
旭皇子的追求者多的很,偏偏他就爱这受人追捧的感觉,因而不对谁家姑娘小姐亲近。这般孤傲,反而让姑娘小姐更加倾心。
旭也不怕兄弟笑话,大大方方的说,“同为冀都美男,你我三人加上一个月奴,你们一个个都有倾心的姑娘,若是我也有倾心的人,那这些个姑娘小姐岂不是连做春梦都找不到合适的人了!”
兄弟被他的话逗的哈哈大笑。
“也就旭哥这般豁达有风度。这话换了我可说不出口。”
“来,干了这杯酒。”
气氛一下子便欢快了起来。
旭皇子虽然是这么说的,但真实情况并不是这样。
作为皇子,未来的皇帝。旭非常注重自身的修养。
对于相伴一生的女子,旭非常重视,他必须找一个与他相衬的优秀的女子。
在与华羽勋,子闺二人告别后,旭皇子便回了住处。他尚未成婚,故而仍旧住在东宫。不过皇子府已经在修建。过不了多久便能搬过去住了。
读了一会儿书,又让手下陪着下了两盘棋。他的母亲便来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