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整天,杜安国都心不在焉的,杜明成有心问他出了什么事,但感觉杜安国难得今天没有出去喝酒赌博,便没有问出口。
到了晚上,因为煤矿关停的原因,大部分人家大都早早睡了,杜安国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了,便朝着父母的房间看了一眼,看到两人已经熄灯了,便穿好衣服鬼鬼祟祟的出门了。
从阳山村到矿井约有十几里地,杜安国特意骑了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迎着冷风,有二十多分钟便到了矿井。
只见矿井那里已经站了几个人。
“杜哥!你可算来了!”
远远的,朱建军便看到了杜安国的身影。
杜安国确定是朱建军后,这才放心的走上前去。
走到跟前,杜安国才发现除了朱建军以及梁老五以外,还多了一个人,是村子里的混混,外号瞎猫,杜安国也和他喝过几次酒,算是打过交道。
朱建军说道:“杜哥,瞎猫是老五的哥们儿,最近手头也有点紧,所以我和老五合计着算上瞎猫一份儿,你看可不可?”
杜安国本来还对朱建军带个其他人来有些不高兴,可朱建军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不答应。
再者说了,虽然他与瞎猫不怎么熟,但也算知根知底,不怕对方说出去,便应了下了:“好!哥几个,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有第五个人知道,咱们四个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梁老五嘴里叼着一颗烟,说道:“放心吧,杜哥,这事哥几个门清!”
“好!”
杜安国点了点偷,然后看向漆黑一片的矿井:“建军,老五,你们带路!”
矿井下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可四个人都是矿上长大的,就是闭着眼走,也不会磕着碰着。
就是是不是从矿井深处传来的风声就像是鬼哭狼嚎一般,令杜安国心里直范嘀咕。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前边的梁老五停下了脚步。
“到了!”
杜安国连忙上去,只见对面和普通的矿井没有什么区别,便疑惑的看向了朱建军。
只见朱建军拿起带着的铁铲,对着墙壁敲了几下,墙壁上的泥土层便一片片的脱落下来,露出了里面的石门。
杜安国凑上前去,只见石门上雕刻着两头栩栩如生的狮子,两头狮子就像是活的一样,两双眼睛看着杜安国,似乎随时会跳起来一口咬断杜安国的脖子。
看到杜安国愣在那里,梁老五喊了一声:“杜哥,来帮忙啊!”
随即,四人合力将石门推开。
这也就是四个人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这个石门后面也本就不是古墓,否则他们四个愣头青这么打开石门,里面浑浊的空气都能憋死他们。
石门被打开后,一阵阴风便从里面袭来。
四个人缩着脑袋超里面看去,只见石门后边是一道长长的走廊,一眼看不到劲头。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然也就没有回去的后路了。
四人壮起胆子向里面走去。
走在最前边的是拿着手电筒的瞎猫。
瞎猫边走边四下张望:“我说老五,这哪里像是有宝贝的样子啊!”
梁老五也范起了嘀咕,心道他们可别扑空了。
不过,嘴上还是强硬的说道:“你懂什么?这可是大墓,报纸上不也有说过吗?大墓里面都有墓道!”
几人觉得梁老五说的也有道理,便继续向前走。
约过了十几分钟,前面的瞎猫突然打了个踉跄:“哎呦!”
本来就精神极度紧张,现在冷不丁的听到瞎猫的喊叫声,杜安国寒毛都要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