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茶，你还有跟死尸对饮的癖好吗。”米拉霍尔从口袋掏出对讲，“准备一下，马上起飞。”

米拉霍尔费力得帮楚泉把行李搬上飞机，箱子和金属发生的碰撞声在此刻显得并不十分悦耳，米拉霍尔双手搓了搓胳膊，“跟一飞机死人待在一起感觉真不好，那么我就送你到这里，你们中国是不是人死了有传统要烧纸，你言语一声，我给你烧点老婆过去。”

楚泉没有搭话，看似漫不经心地说着：“米拉霍尔，法国分部前任调查员，7年前加入分部，去年11月因行动重大失误被革职，能力未知，所掌握遗物未知，生平未知，籍贯未知，是第二十七任炼金术士弗拉基梅尔-桑德里的徒弟，你是我在这个任务里遇到的第一个问题，为什么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危险分子会是我的任务搭档？”

米拉霍尔愣了愣神，双手还保持着将行李推上架子的姿势，不过此时他的眉心已经被一把左轮指着，左轮散出银色的光，如流淌的水银般危险。

“这把左轮里是特质的炼金子弹，无论你体内流着什么品种的古代种的血在这种距离你都会死，而我有我自己可以保证命中的方法，所以，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以及说明你的目的，你还有5秒时间吐出你所有知道的一切。”

米拉霍尔双手高举过头顶，在5秒即将截至时开口，“很危险。”

说完这句话他便没有后话。

楚泉右手食指扣在扳机上准备发力，他并不想跟一个无法正常交流的人浪费时间。

米拉霍尔又开口：“你对这次危险一无所知，总部也不知道现在法国具体的伤亡数量，对吗？现在整个法国人口已经缩减至13%。”

“原因呢？”

“显而易见。”

“报告里这次作用范围只有圣丹尼一处，这件事本来是你们分部全权处理，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

“不知道，可能是上一秒，可能是下一秒，或者本来就是这样的。”

“具体说明，别绕弯子，我需要知道所有情况。”

米拉霍尔叹了口气：“我是来帮你的，要不你先把这把左轮放下？你这样指着我脑门我很难组织语言。放心，我会把我所有知道的一切全部告知，我可以对耶稣起誓。”

楚泉把左轮抽回腰间，伸手示意米拉霍尔坐在旁边。

米拉霍尔悻悻地坐下：“我。米拉霍尔对耶和华，起誓，接下来所说的一切均无欺骗，若违反，遵守遗物惩罚。从哪说起呢，事情要从遗物出现，也就是5个月3个星期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