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查明那石场官吏的背景,以及他与工部官员之间到底有何瓜葛。
同时,通知工部,从今往后,所有用于堤坝加固的材料,都必须经过严格的采购流程,严禁任何形式的私下交易!”
林啸风领命,赶紧就跑去召集齐了自己的手下,亲自带队,前去探查起了相关情况。
王初诚并未等待多时,夜幕降临之时,林啸风便已将整起事件的来龙去脉查清,迅速返回。
“巡抚大人,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林啸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
察觉到林啸风的迟疑,王初诚心中已有预感,这起事件背后定有不小的势力在作祟。
但他决心要揭开真相,看看这势力究竟有多大。
林啸风接着汇报:“因为离工部随行人员驻扎地最近的石矿只有一个,而这个石矿属于魏武将军的远亲魏凛……”
话未说完,王初诚已了然于胸。
魏武,开国武将集团中的老将,其威望与实力他都有所耳闻。
此人治军严谨,但据说对家族亲眷颇为照顾,手下亲信虽不多,但影响力不容忽视。
“原来是魏武将军的远亲,我还以为随便来个人都能在我头上动土呢。”
王初诚冷笑一声,对林啸风开了个玩笑。
“所以咱们的林啸风统领,不敢动?”王初诚故意激将道。
林啸风猛地抬头,皇家护卫队的威严毕露:“末将自然敢!”
“那还等什么?”王初诚望着不远处的堤坝,心中已有了计较。
……
清晨,一阵嘈杂的谩骂声替代了往日的鸟鸣,唤醒了沉睡中的王初诚。
“你们这群混账,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囚禁我!”
“我叔父是魏武,魏家的人岂是你们能惹的!”
王初诚走出营帐,只见营地中央竖着一根木桩,上面牢牢绑着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魏武的侄子,魏凛。
“啧啧啧,这不是魏家的小公子吗?”
“精力真旺盛,吵了一整夜。”
王初诚冷眼旁观,心中盘算着如何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而魏凛一见到王初诚,更是口出狂言,威胁连连。
“我叔父是魏武,你识趣的就快放了我。”
“否则我叔父知道了,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王初诚对魏凛的威胁不屑一顾,只觉得这家伙愚蠢至极。
他懒得再理会,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林啸风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卷军令,问道:“将军,此人如何处置?”
王初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堆军械,其中有一套沉重的盔甲和一把长矛。
林啸风立刻明白了王初诚的意思,走过去将盔甲和长矛搬到魏凛面前,强行让他穿上盔甲,手持长矛。
然后拔出佩剑,斩断了魏凛身上的绳索,但同时也用剑尖指着他的喉咙,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魏凛身穿沉重的盔甲,手持长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但骨子里的傲慢和愚蠢并未完全消散。
“我叔父是魏武,你……你要我做什么?”
魏武的名字在王初诚耳边回响,让他感到厌烦。
他相信,即便是魏武本人在这里,也不会如此嚣张。
林啸风冷冷地说道:“穿上这身盔甲,拿起这把长矛,跟着护卫队巡逻。
护卫队去哪,你就得跟到哪。
若是敢有半点懈怠或逃跑,我这剑可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