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贵客玩的可还开心?”
出门遇到的还是那只贼眉鼠眼的怯盗鼠,或者说他们这个族群的眼睛都是如此,属于是特色。
“还行,有空我会常来。”余恨是一个人出的电梯,但他心情不错,也乐得跟“老熟人”打声招呼。
“阿斯摩太的姑娘们虽然都是热衷于榨汁的妖精,但贵客还是要注意身体,别太沉迷。”小鼠人搓搓小爪,眼神已经从谄媚变成了下流。
老鼠的夜里的视力一流,能隔着袍子看出对方的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像被掏空身子,与俩小时才进门时大相径庭。
这让他不禁感叹现在年轻人的身体素质,还有羡慕起有钱人频繁的打桩生活。
他只能看完场子拿点微薄收入,回家还得全部上交,被家里的胖母老鼠压迫余生,想想死的心都有。
“???”
余恨额头上全是问号,为这样的误会一时不知如何争辩,总不能掀起袍子表达自己才是那个来出卖身体的,而不是他想的那样。
尽管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俩者都好像差不太多,一个玩,一个被玩,自己反倒是落入下乘...只能保持沉默,想着还是尽快离开。
可小鼠人不这么想,伸手拦住了准备离开的余恨,这样的动作明显是冒犯的,换做其他脾气不好的怪物,怕是已经可以再开一顿不算可口的夜宵。
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虽然这话放在怯盗鼠这个种族身上似乎有些不太合适,毕竟他们是出了名的胆小怕事。
可是金子会让人变得勇敢,尤其是听见了它们在袋子里碰撞的美妙声音。
“您可以叫我三七,我是家里第三十七个孩子,只有数字,没有自己的姓。”三七有些紧张的搓搓手,尽管他有些信心,可安全在75区是个奢侈的词。
强者有太多的理由来让弱者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他用余光瞥见了送他出门的拜卡先生,那是阿斯摩卡的二把手,希诺斯老板最信任的手下,这样的强者都亲自接送,余恨理应该是他眼里的强者。
自己的生死全在对方点头摇头之间,为此感到惶恐理所应当。
“我知道附近有家神奇的药馆,离这不远,里面的医生是只白胡老牛,对于补亏之事最为拿手...或许能为大人解点忧愁?”三七低着头,说起话轻声细语,满是讨好。
可就是这普通的一句话依旧让他虚汗直流,因为站在对面的大人有些沉默,黑色的袍子下压迫感十足,名叫“死亡”的气息让他有点喘不过气,哪怕这可能更多是他的幻想和脑补造成的。
“去去也无妨...”
余恨当然没想那么多,他只是单纯的在考虑钱是否够花。
幼爱的学校费用下周就要,足足高达七枚金币,这在同类75号城的学校里称的上物美价廉,但放在普通人身上却算的上笔天价。
十枚铜币的花销已经能满足废土一家五口的日常花销,而一枚金币等同于一千枚铜币,七枚金币也就是相当于七千枚铜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