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诩，难道除了鸦鸦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舒艺华眼中闪过不忍，这件事的本身就是他们不对，是他们拿走了鸦鸦的玉佩。

“我没有”王诩摇摇头说：“玉佩里的灵魂与鸦鸦是共生关系。鸦鸦一死，里面灵魂自然就会死去，而小小自然会醒过来。”

“可是、可是……”舒艺华眼神不由在鸦鸦、小小和王诩身上流转，始终没有说出什么。她虽然对鸦鸦有歉意，但毕竟是关系到自己女儿的生命。如果真的必须杀了鸦鸦才能救小小，那么她只能这样去做。

她不敢再去看鸦鸦。

“鸦鸦，对不住了”苏秉文口中说着对不住，但人却急速向鸦鸦扑去。

原本垂着头的鸦鸦，忽然展翅飞起，发出：哑、哑地叫声，来到王诩肩头。

苏秉文又迅速赶到，伸手抓向鸦鸦，鸦鸦一动不动，仿佛没有看到那只手。

手已经接近了鸦鸦，苏秉文眼神有了抓到猎物的喜色，然后忽然睁的老大，不可思议地瞪着王诩道：“王老师，你这什么意思？”

他的手并没有抓到鸦鸦，而是被王诩用手钳住了手腕。

王诩放开他的手，笑了笑：“你真的要杀了它”

苏秉文瞳孔微缩，盯着鸦鸦：“如果杀了它能救小小，我一定会杀了它。”

“可是，这件事，它并没有错呀！而且严格来说它也是受害者，不是吗？”

苏秉文脸色变了变，忽又沉下来说：“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但，但是……小小……”说到小小，他的眼睛变得赤红。

“你呢？”王诩忽又问舒艺华：“你的意思呢？也是要杀鸦鸦吗？”

舒艺华侧过头躲开王诩眼睛，眼含泪水道：“如果有办法救女儿，我也不想害它。”

王诩点头道：“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有办法能救小小，就不伤害它。”

舒艺华幽怨地看着苏秉文道：“这件事，原本就是我们的错。”

说完，她眼光一闪，诧异地看向王诩道：“王诩，你不是说，只有一个办法救小小吗？难道……”

王诩笑了

苏秉文也反应过来，盯着王诩道：“难道还有别的办法救小小”

“我是说过，只有一个办法救小小”王诩沉吟一会：“但我只是说的我自己”

“那，那还有谁能救小小呢？”苏秉文激动的握紧双手，手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当然是你们了”

“我们？”听到答案，苏秉文和舒艺华面面相觑，又疑惑的看向王诩

“当然，只是你们还不行，还有小小她自己”

“可是，小小她，她还昏睡着呢？”舒艺华的声音温柔而关切

“这倒无妨，但是这个办法虽然不需要伤害鸦鸦的性命，却是要你们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苏秉文急忙问

“十年”王诩淡淡地说：“需要借用小小的身体，温养鸦鸦妻子的灵魂十年”

“啊，那不行？”苏秉文面露惊惧，直接拒绝：“你不是说，它妻子灵魂正在与小小灵魂融合吗？现在小小都昏睡不醒了，如果再呆十年，那小小……”

“王诩，我们也不想害鸦鸦，可是……我就小小这一个女儿”舒艺华怜惜的看了眼小小，一只手抚在自己的胸口，用一种哀求的语气道：“我，可以让我代替小小”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