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张总镖头十分纳闷:“自己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挂念的呀?难道是冲着------,”
想到这里,心里一寒,感觉十分的不妙!
硬着头皮拱拱手:“不知三位拦住在下镖车有何要事,还请明示,在下镖局不过是一介末小,有什么得罪还请敬谅!”
来人看都不看一眼,而是望着马车:“李松!明人不做暗事,不要以为藏在一个小镖局里我们就查不到,你也知道我们的来意,将灵药拿出来,一切好说,否则只能刀剑相见了!”
一声大笑自车里传出,车帘一掀,走出一个老年秀士的模样来,正是那名自称的官员。
“张强!你们家真是狗鼻子,我们刚找到几株灵药就给你们嗅到,来得还真及时。不过你就以为吃定我们了吗?你我修为相等,再加上这些镖师,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呢?”
张强冷笑一声:“哼!你想错了,你是二层,我是三层,这些镖师不过是一群蝼蚁,人多又能如何呢?”
“什么?练气三层!你什么时候晋级的?”李松大惊。
“哼、哼!想不到吧!怎样?是你自己送上来,还是我来取?”张强冷笑道。
李松眼一转:“张强!你就是晋级三层又如何?我想跑,想必你是拦不住的!”说完身形一晃向后退去,转眼间就只剩一个背影。
张强大怒:“李松!看你往那里跑!”
见张震威还拦在面前,心中大怒,一掌拍出,张震威急退一步,仍被掌风扫到,连撞三棵小树,侧翻在地。
副镖头抢上一步,向张强一刀砍去。
张强随意手一划,一推。
副镖头站立不稳,转了一个圈,“砰”地一声,应声倒地,震得地面尘土飞起,细心人一看,背部竟塌了一块!
张强不在理会镖局中人,向老者追去,路过邹立面前,噫了一声:“引气二层?”
李山见了,上前一步,拨剑拦住:“休伤我兄弟!”
张强看都没看,衣袖一摆,击向李山“不自量力!”
李山胸部如遭重击,顿时飞出了几丈!
邹立脸色一白,正待上前。
这时,另一辆车里走出一人,正是那位书童。
张强望了李松的背影一眼,吩咐道,“你们两人擒住此人!”身形一闪,不见了。
那两人看见邹立欲待上前,一人冷哼道:“小小的引气二层,却混在一群低阶镖师之中,可见也是个无用之人,杀了你还污了我的手,滚!”
说完,飞起一脚,邹立将身一闪,如何躲得过?仍被踢得倒飞了三丈开外,滚在一边。那人也不理,直接向那书童扑去!
那位书童自身后拨出一把长剑,刺向其中一人,眼见这要刺中,那人身子一扭,避过一剑,反手一掌向书童拍去。
书童倒是精明,长剑一转,剑尖迎上巨掌。
不料,另一个人从旁一刀砍来,一声闷“哼”。
书童想是吃了一刀,身子一错,转身向外跑去。
后面一人高叫道:“李水,那里跑?要不是长老指示活擒你,还能留你到现在?乘乘地等着受缚吧!”说话间三人都跑得没影了。
一月之后,邹立在外公的经心照料之下伤愈!来到威震镖局看望师公,见镖局门口冷冷清清,往日熟悉的镖师已然不见,慌忙跑进去。
见一人出来:“陈姨!我师公伤怎样?其他人呢?”
陈姨脸色一暗:“副镖头,小山死了,总镖头受重伤,镖局散了!”
“我师公呢?”邹立焦急地问道。
“正在卧室里养伤呢?”说完陈姨转身走了!
邹立来到卧室,见师公脸色惨白:“师公!你不要紧吧!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出来,就不会有事!都是我害了您!”就完泪水直往下掉!
张总镖头挣扎着坐起来:“身在江湖,这点伤只是平常之事,艺不如人只能怪自身!你还小,以后就会知道!你现在没事吧!”
邹立恨恨地道:“我现在没事了!小山的仇,我一定要报,只是那些人说什么练气三层、二层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人怎说我是小小的引气二层,将来也没有什么用,难道我就真是没有用吗?”
张总镖头叹了一口气:“什么是练气期、引气期我不知道,听你李家外公说:你所修练的是一门养生功,一般人很难修练,一旦修练之后再想修练武修内气,更是难上加难。我本想让你修练我的内功心法。可惜的是,我的功法也只能修练到武宗初期,你的父亲也不大愿意,你李家外公的养生经可以修到武宗后期,对从事医术、炼制丹药更是极有好处,可惜修练起来太难了!”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真如那人所说,我就是个无用之人吗?”邹立伤心地问道。
张总镖头看了邹立一眼:“也不是没有办法,叶郡卧虎帮每隔五年就会招收13至15岁的少年弟子。这些少年到了卧虎帮之后,会安排习武三年。听说卧虎帮有一门练体术,只要能吃得苦,一旦练成也是有极大的威力。据说,要是能突破十层,就是一般的先天高手都不是对手!”
邹立眼定定地看着张总镖头:“师公!我要去卧虎帮习练练体术,为小山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