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后面又解释说,住在古树的鸟里面,没有像我这样浑身黑不溜秋的鸟。她觉得我是在她面前炫耀,欺负她没见识,所以她要教训我。”
“你评评理,她是不是无理取闹?”
听完玄鸦说完,就是再向着流苏,塔莉娅也不能昧着良心说流苏在理,这跟自己偶尔耍赖皮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完全不占理。
“呃……”
塔莉娅以几乎微不可见的幅度点了点头,心里辩解自己可没有说流苏坏话的意思,她那时候做的事情确实有点任性的感觉。
不过,流苏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啊,感觉重新认识了她好多。
塔莉娅忍不住弯起了眼角,下次见面的时候,跟流苏可有的聊了,嘿嘿。
“说到这里,塔莉娅小姐,我可否拜托你一件事情?”
“尽管说,我能做到的话,肯定就帮你!”
见她这真诚的样子,玄鸦摇了摇头,难怪那家伙与塔莉娅这么亲。
每次那家伙来的时候,他只是远远望着,见对方的举动不再毛毛躁躁,稳重了些,他也就放下心来。
“咳……我想拜托你,如果你有机会见到焱的话,能帮我问问她是为什么喜欢烧鸟尾羽的吗?”
“你跟她关系不好嘛,为什么要我来问?”塔莉娅心里有些好奇,反问道。
“我跟她一见面容易……唔,产生不必要的冲突。焱的性子比较直率,应该与塔莉娅你更合得来。”
说到这里,玄鸦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他在古树定居下之后,流苏常往他的鸟巢跑,每次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说,还时不时带些死蛇、死老鼠之类的东西往他家里一丢,掉头就飞走了。
搞得他莫名其妙,不知哪里又得罪了对方。
与此同时,焱也看他愈发不爽,流苏都不经常出去跟她一起烧鸟尾玩了。她总觉得是自己抢走了流苏,看见自己就要亮爪子,准备打架。
秉持着惹不起总躲得起的原则,玄鸦尽量避着她,不与她动手。
“你与焱交谈的话,更容易掏心些,而我……不提了。”
“这样啊……好吧,那我答应你。”
看到玄鸦站在窗边,仰望天空的悲伤样子,塔莉娅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继续追问下去为好。
她换了个话题,继续问起有关流苏的事情。
“后面怎么样了,你和流苏关系变好了吗?流苏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她每次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见她呀?”
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不断发问。
玄鸦不禁感觉脑袋都大了一圈,他反问道:
“流苏难道没有跟你说起过这些事吗?”
“说过一点,她就说了她玩的好的鸟,经常喜欢打架的时候烧别人羽毛。”
塔莉娅现在知道,对方说的是焱了。
不过流苏竟然隐瞒了自己也喜欢这样做。
哼哼,小秘密被我知道了吧,她心想。
“那看来是我说的太多了。”玄鸦顿时感觉有些失言,急忙叮嘱塔莉娅道:“这些事情,若是你与她聊天时不小心说漏嘴了,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不然她又要闹脾气了。”
“放心吧,我不会出卖你的。唔,我得现在想想,到时候得编什么理由好。”
塔莉娅有些担心,自己到时可能没转过弯来,被流苏察觉到不对劲。
“青鸾怎么样?”她提议道。
“我就说,青鸾跟我说过些她的趣事。”
“这样甚好,青鸾和她也有些交情,也不会显得唐突。”
玄鸦越看塔莉娅越觉得顺眼,感觉这孩子是有些慧根的,一点就通。
“对了,你和流苏都说焱的性格直率,也都说我跟她很合得来,话都一模一样。你们是商量好的吗?”
玄鸦闻言一愣,然后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