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觉得粗俗了?陆总要是不喜欢,我现在就告辞了!”
姜幼微推开他,转身就朝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被男人追上,拦住去路。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样都是你,我都喜欢。”
陆景淮伸手去拉她,姜幼微后退一步,“男女授受不亲,还请陆总自重。”
“……”
她全身上下他哪里没见过?
现在跟他说自重,未免也太矫情了!
可他偏偏就喜欢姜幼微矫情的一面,可爱又有趣。
陆景淮轻笑一声,“行,我尊重你,那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路上,陆景淮道,“猫崽还没名字,你帮它起个名字吧?”
姜幼微看着窗外夜色,若有所思,“lucky,就叫lucky吧。”
若能有幸活下来,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lucky……”陆景淮喃喃念了一遍,“确实是个意义非凡的好名字。”
将她送到傅家别墅。
姜幼微推开车门下车,陆景淮跟着也下了车。
“陆总,还有话要说?”
陆景淮点燃一支烟,“新城区合作的事,明天找个时间,叫上牧尘,我们仔细地聊聊?”
“行啊,到时候你跟秦总约好叫我!”
公是公,私是私。
袅袅烟雾升起,模糊男人硬朗的脸。
也让他神色越发的难以琢磨。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陆景淮眸光沉敛,掸了下烟灰,“晚安!”
说完驱车离去。
傅堰开着车回来,跟陆景淮离开的车子擦身而过之际,他侧目淡淡的睨了眼窗外,驶入庭院停下。
“大哥。”
姜幼微见他下来,轻声叫了一声。
“怎么还跟陆景淮有牵扯?”
傅堰蹙眉,“不是说不回头?”
“只是送我回来而已,不代表我们就要有以后啊。何况,以后我跟他还有生意往来,不见面也不现实。”
海市就那么大,他们又是一个圈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再者,这次她从陆景淮那得到一笔钱,又白得了珠宝生意,看在钱的份上,对他和颜悦色一点,也情有可原。
傅堰睨了她一眼,“他没欺负你吧?”
“谁敢欺负我?也不看看我大哥是谁!”
“呵!”
傅堰轻笑一声,“倒是会说好听的哄我。”
路过庭院一棵大树,姜幼微驻足。
树干笔直入云霄,枝繁叶茂,微风轻拂,飒飒作响。
“大哥,你还记得小的时候我捡回来的一窝小野猫吗?”
“记得,你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个?”傅堰挑眉,想起什么趣事,笑道,“我还记得,当时你哭得特别伤心,眼泪鼻涕都擦我身上了!”
“那是我们第一次养小动物,可惜一个都没活下来。”
“是啊,那之后你是什么动物都不愿意养。”
“因为我怕把它们养死,讨厌生离死别。”
“其实也不是你的错,是它们生命太脆弱了。离开大猫的猫崽,很难存活的。”
那个时候她还小,自己都照顾不好,更何况是去照顾一窝刚出生不久,脆弱不堪一击的猫崽。
姜幼微挽唇,“因为我不会照顾,所以它们才死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猫崽死亡,有他们的原因,如果当时她没有捡回来,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了呢?
傅堰侧身看向她,“你不对劲,怎么突然提起那么久远的事?”
“我前段时间去王家老宅实地考察,无意捡了一只奶猫。”
“嗯?猫呢?”
他没听家里人说小妹带猫回来啊。
“有人照顾着呢,而且活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