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母亲的自然对自己的孩子寄予厚望,从前的元敏皇后,不就是逼着二皇子读书么?”如安想到以前的事情,时隔不过几年,回想起来总觉得是上辈子的事。
“皇上想做个严父,淑妃又好强。咱们别去多说什么,省得惹火烧身”
如安有个三皇子,眼下宫里就三个皇子,不得不规避一些。
“娘娘忒小心了一些,三皇子聪慧,比大皇子好呢!”宝红觉得三皇子最好,要不是自家娘娘出身差了一些,早就能上妃位和淑妃平起平坐。
“这话在宫里头说说就罢了,可别往外说”如安叮嘱道。
隔了一日,萧秉终于翻了新人的牌子。他雨露均沾,等着把牌子翻了一个遍,日子到了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
左知雪左等右等,就是没等到萧秉翻自个的牌子。
“今儿可真热!”何月娥摇着一把白玉柄绫绢扇,一进到坤宁宫殿里头便开始叫喊。
今日是晨昏定省的日子,如安到这儿算早。主要是天热,差一会儿日头就晒了。
坤宁宫冰块摆的足,但等着三三两两的嫔妃们到齐时,如安都感觉热了不少。
“连咱们都觉得今年夏日难熬,外面指不定怎么艰难!”崔氏说了一句感慨民生的话,听说不少地方起了干旱,要让户部拨款。
“宫里头是房舍挨着房舍,地方不算大。外头的房子都是冬暖夏凉,地方又开阔,指不定比我们好些!”德妃并不觉得。
“是,外头的庄稼人有井水泉水,这些东西绝不了,定然是他们在哭穷”王掬月的话一出,惹得堂姐王漱阳横了她好几眼。
这些嫔妃家世都显赫,不是侯府就是将军府,自然是想象不到外面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