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尚阳，审讯的规矩你都懂，我就不多说了。”陈志雄道“这次叫你来是想问问你关于你师哥一家子的事。”

陈志雄顿了顿：“我知道你一直嫉妒你的师哥的才华，因此勾结柳燕故意在毕业展上以装疯卖傻的法子往江笾的画上泼酸奶从而毁了他的画。”

韩尚阳辩解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柳燕！”

“那你为什么要杀她？”陈志雄吼道。

“不是我干的，是那场梦！一定是那场梦！”韩尚阳疯了似的解释道。

陈志雄摇摇头：“你做梦的缘由我们已经找到了，张青你认识吧，就是之前跟我审问你的那个警察。”

“他就是江笾和江天一直找不到的父亲，在他意识到自己有两个孩子后，他警察的直觉早就发觉了柳燕泼酸奶这件事的蹊跷，在他搜集了两年证据后他曾潜入你的工作室给你下了慢性毒药。”

见韩尚阳听完这句话后脸色铁青，陈志雄又解释道：“不会致命，但它会致幻。”

“说吧，你为什么想要杀了柳燕？”陈志雄问。

韩尚阳还想狡辩，陈志雄干脆不听了，闭目养神。

一段时间后，韩尚阳嘴皮子都说干了，韩尚阳知道再负隅顽抗下去也没有任何胜算，毕竟警察已经找上了门带走他，那一定掌握了充分的证据。

韩尚阳叹了口气。

韩尚阳道：“那个贱女人那这件事威胁我，她狮子大开口索要500万元的封口费，把我卖了我也给不了这么多钱。”

“我就趁着醉酒住在你女儿林小小家里好伪造目击证明，然后我给林小小下了安眠药，她那晚睡得很沉，我就趁着月色潜入到了柳燕家附近。”

“但那个警察真的是我误杀的，是他多管闲事，我本来只想杀了柳燕没想杀他，但到最后我只杀了他。”

与此同时另一件审讯室内，张青在接受着审问。

“我一路跟踪韩尚阳，他杀完人跑出案发现场时我给他下的的致幻类毒药正好开始发挥作用，那天他看见了我，却把我认成了杀了人的自己。”

“他跑回案发现场时我就跟在他的后面。”

回到韩尚阳这间审讯室内。

韩尚阳说：“陈警官，您就别为难我了，我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

陈志雄摇了摇头：“不，江天也是你杀的。”

“什么江天？我只认识一个姓江的！”韩尚阳诡辩道。

“不知道？你当我是傻子？他是柳燕的男朋友，他偷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后来案发后给你们写过信，约到了城郊的废弃酒店。”

韩尚阳好像想起来了，露出一阵惊恐地表情，看着自己的前方说：“江天，不是我杀的你，是柳燕，是那个贱女人！”

回想起吉祥大酒店里发生的种种，韩尚阳的精神逐渐崩溃。

此时他的眼前又出现了幻觉，周边的一切都碎掉了，包括他自己。

世界像是一个多米诺骨牌，轻轻推动后就没有了回头路。

韩尚阳疯了，疯狂的用手铐击打这桌面，却也缓解不了他的负罪紧张感。

他最终扛不住认了罪。

江天很可怜，那天柳燕先到了酒店，柳燕和江天争吵时韩尚阳悄悄绕到了他的身后，柳燕抱住江天，江天很开心于是放松了警惕，韩尚阳趁机用身边的箱子活生生的砸死了他。

江天死在了自以为的爱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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