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岁徵伸手捏了捏某人的脸蛋,“你这话说的,是我亏待了你吗?”
苏蛮蛮摇头,但没有解释,只是尽量把自己往里面缩,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有点冷了。
确定好休息后,火堆还是升起来了。
明岁徵抓了一条蛇,用木棍挑着在火堆上烤,苏蛮蛮看的是五官扭曲,很难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在山里吃这个东西。
会不会有寄生虫啊?
谁知下一刻就听烤的人说,“我吃,你不能吃。”
他说完就低头啃了一口,评价道:“味道有点淡了。”
这操作把苏蛮蛮看愣了,居然不给她吃,那她刚才做了那么久的思想斗争!
正要发火,却听对方又道:“苏蛮蛮,如果需要的话,你会对我下手吗?”
什么?
少年像是觉得自己用词不太对,紧接着又道:“不对,别说是我了,就是随便一个人你也应该下不了手吧?”
“你在说什么?”苏蛮蛮都快觉得人是不是吃蛇吃疯了?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叫她要对他下手啊!
她们不是同伴吗?
“苏蛮蛮,你现在就开始想了,如果非要对我动手的话,你愿不愿意那样做,又或者说是对别的人动手。”
“对了,那个和你妈妈是朋友的人叫百岁对吧?”
“我的母亲就叫百岁。”
“她不见了,别人都说她死了,我以前也以为是这样,但现在却不确定了,或许她的身体已经死了,但她其实还活着。”
大量的信息从少年的口中蹦出,每一句都能让苏蛮蛮目瞪口呆。
她从来没想过百岁是明岁徵的母亲,因为对方听起来和明家没有半分关联,而且梦缘不是说了吗?
明岁徵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濒临死亡的时候,他的母亲因为太过执念使用了禁术,才让明岁徵成为所谓的凶祟。
那样的一个人,应该是很懂术法的才对。
百岁不是和白女士在白庙村长大的吗?
那个地方她已经去过,最厉害的不就是神婆祖祖,就连她都是靠着天分在保护村里的人。
百岁,岁徵。
岁止……
苏蛮蛮突然浑身一抖,紧接着注意到明岁徵后面的话,“什么叫做她的身体死了,但是她还活着,是祟的意思吗?”
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别的了。
明岁徵目光凝重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应该吧,那可是禁术。”
“甚至有可能,你的母亲也不是突然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