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冰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还用力磨了磨牙。
女人简直不可理喻,胡杨林自己灌了两杯红酒,进入一醉不醒的状态。
严冰受了方慈和真气种子的双重刺激,不停的发泄着邪火,上上下下捣鼓了一夜。
下班时间,胡杨林准时回到家,像做贼似的溜进卫生间。
认认真真洗了个澡,蹑手蹑脚钻进卧室,像面条一样滑上床。
见没吵醒紫薇,才松了口气。
中午起床,他积极主动的洗衣做饭,对老婆照顾的无微不至。
紫薇狐疑的打量着他“我听医院结过婚的护士说过,如果家里的男人一直硬气,说明他还算老实。
哪一天他突然对老婆献殷勤,百分百是出轨了。
说!你是不是出轨当渣男了?”
胡杨林硬气的回答:“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紫薇紧盯着他飘忽不定的眼神,认真想了想说道:“嗯,你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货,每天的作息时间也正常,应该还没有出轨。
不过也只是暂时而已,我可听人说过,男人出轨和猫偷腥一样,都是天性。
告诉你,猫偷腥我管不着,但是你敢出轨,我就去告御状。”
胡杨林学着港片中警察的动作,右脚踏地,抬手敬礼“yes madam!”
猫只要偷过一次腥就永远戒不掉,男人好像也一样。
晚上八点,胡杨林准时出门,开车来到街上,无处可去的他,习惯性迷路了。
“嘶!”看见严冰和方慈手牵手站在路边,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今晚要出大事。
两人笑靥如花的拉开车门,胡杨林就像被下了降头一样,乖乖的下车跟上。
进了严冰家,他手足无措的拿起红酒,一仰脖,咕嘟咕嘟灌下去半瓶。
他醉了,他对灯发誓,真的醉了。
严冰脱下衣服,盖住他偷偷睁开的眼睛。
方慈趴在他胸口,听擂鼓一样的心跳。
昏暗的灯光下,胡杨林放空心神,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任由严冰和方慈你方唱罢我登场。
不知过了多久,当严冰再次引吭高歌时,胡杨林突然跳了起来。
“你俩先别动,我好像要进阶先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