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要管多少口人?没点外财怎么支撑?”
“火烧迎宾楼呢?”
“我和严培什么身份?没烧死姓曹的一家已是他的便宜。”
“私杀凌腾副将怎么讲?”
“怪只怪谭兆捷不知收敛。”
“那引来羽族呢?”
“将军府有能力对抗!”
“为了你们一己私欲,凌腾要赔多少性命?”
“皇家封下文武官职,不也想事到关键,有人赔命?公主殿下,你不会真的爱民如子吧?”
沈策抢步上前:“少将军,你可真能胡说八道。”
看见他,董承业恨得牙根痒痒:“外海小贼,没有公主扶持,你也配和本将军说话?”
“过了今天,你就不是什么将军了。”
“那我也先宰了你!”
少将军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愤怒,纵身一跃,一招蛟龙出海裹挟煞气迎面攻来。
沈策挥刀抵挡,哪知还没接触,外溢的雷气被枪煞溶弱,两兵相碰,被大枪震的虎口发麻。
李霖语剑走下盘,董承业枪找残妆剑,碰撞之际,同样被枪煞溶弱,进而被震退两尺。
沈策一记决云闪到其身上,一连练甩三道雷刃;于此同时二公主转其身侧,连出两道剑气。
雷刃与剑气夹击,董承业扩枪煞护体,原本只想抗住气刃,又见风剑夹杂轰鸣符。
甩枪泄掉剑印之风,巧枪弹开符术,而后调转枪头直扑二公主。
李霖语除了残妆剑诀和紫霄门的功夫就没学过别的,让她应对同为仙兵的虎煞勾镰枪最多做到平手,所以她识相地退到远处,把战场交给师兄。
沈策得了空间,瞬起道印强风。还未改换他印,虎煞勾镰枪已奔哽嗓。
身形一闪躲过一枪,同时再起符纸,连续打出轰鸣符。
董承业武艺扎实,枪招上称,眼看符纸将至,再用巧力拨开,随后寒气凝在枪尖,一枪直奔肚腹。
符纸爆炸位置十分分散,沈策改用本身就会的蝗雷术。术法接近煞气再次被其溶弱,又改近战比拼招数。
值此这般战在一处。这两人一个蝗雷频发,一个枪煞溶法,一个风策频用,一个寒枪对敌。
近时刀枪相碰,兵刃发出撞击声,远时身形连转,旁人一时难以插手。
转眼打过一百回合,两人仍是各不相让,并且越打越快,越打越狠,势必结果对方性命。
打到二百二十回合,一个汗流浃背,一个内衫湿透,一个术法减慢,一个煞气流散。
疲态已显,李霖语二次加入战团。董承业应付一个沈策都够呛,更别说加上一个体力充沛的二公主。
支撑到三百回合,少将军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苦撑到三百五十回合,自觉已是有败无胜。
打的时候就想,怎么父亲不来支援?怎么老师不来帮忙?殊不知董启昌已被齐宝山控制,康怜瑛更是无暇分身。
正想着,突然天空降下一道白光,附在上面的剑气冲散枪煞,逼的少将军跳退数丈。
双脚才刚落地,周身亮起剑阵,霎那间百十剑气一并发出,不得已腾空跃起。
才滞空中,又感毛发竖立,抬头观瞧,两道紫雷直降头顶。枪扩煞气抵消雷法,还未转神,松青之影已近心窝。
身子一侧,躲开致命一击,翻身跳到地面,突然地下冲出一人。兀然头顶再亮剑阵,全身具受割刮之痛。
还想提枪对敌,双臂即挨轰鸣符,跟着脖颈先凉后热,尸首再难合并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