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策看又多时,抱拳行了个礼:“康门主一向可好?晚辈沈策......”
康怜瑛打断他的话:“严培和韩煦都是死于你手?”
“时也,势也,命也,运也。”
“说得好,难怪沈芳威把你推出来。我漓雨书院若有你这般人才,何至于此?你我的仇怨暂放一时,两个孽障,你们安敢在此?”
栾忻芮屈身一拜:“回禀老师,徒儿在此顺天应人。”
“你还有脸叫我老师?”
“是您老人家传我的武艺,是您老人家教我的术法,是您老人家领我去的黄石谷,是您老人家命我引诱羽族,也是您老人令我我看住荀旭,研究伏羽别行法,还是您老人派人协助。我不叫您老师叫什么?难不成叫您荡妇?”
“混账!”
“你的事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吗?上代门主瞎了眼,怎么把书院传给一个婊子?别人就不说了,严舸是个什么东西?别说成就夫妻,看上一眼,我都恶心。”
沈策从旁解释:“书院那么多人吃饭,得管多少张嘴?康门主忍辱负重,令人钦佩。”
栾忻芮继续道:“当初大师姐苦苦哀求,你是一点情面不讲,如今落到这般地步,该是你自食其果。”
康怜瑛冷笑两声:“为个羽族,真是下贱。”
尚昕云屈身一拜:“徒儿见过老师。”
“以你的手段,我该叫你老师。栾忻芮,我来问你,你的所作所为真就为个旋影?”
“昕云书香门第,耕读世家,学不来老师分侍三夫。”
“书香门第?耕读世家?哪本书教的你背叛师门?”
“恨意。”
“好,真好,太好了。也是我康怜瑛瞎了眼,收了你这么个不知上进的东西。”
而后看向队伍,喝道:“冼京,紫霄门逆徒勾连羽族劫持公主,你怎么说?”
冼京打了个哈欠:“刚才风大,没看见。”
“果然,你,沈芳威,羽族,都是一丘之貉!两个逆徒,你们真甘心做他们的手中刀?”
尚昕云接道:“沈爷已经回答你了,时也,势也。老师,你也认了吧,这样我和栾师妹能轻松点。”
“只要我康怜瑛一息尚存,就认不了这个命。”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过了今日,凌腾再也没有漓雨书院。”
聆歌不想再听废话,直接飞到当面:“康门主,你可认识我?”
“你是哪来的畜牲?”
“风荒域,黄石谷,新任祭司,羽族聆歌。康怜瑛,当年你串联镇南将军府夺我羽族五谷镜,还不速速归还?”
冼京终于等到正题,翻身跳到队伍前方:“康门主,原来东宁城被焚,东阳府被扰,公主被劫,都是因为你和镇南将军府?没有你们偷盗羽族宝镜,凌腾哪有羽族之祸?”
康怜瑛恶狠狠地看着对方:“冼京,董启昌倒了,你能捞到什么好处?”
“凌腾世代禁制,岂容他人擅触?聆歌祭司,你告康怜瑛和镇南将军府强夺宝镜,可有实证?如果没有证据,你等擅入凌腾,必被尽数伏诛。”
聆歌抬手示意:“来人,带人证。”
稍时,一队羽族战士引来孙锦、乔田林还有谭瑾莹。算上先到的栾忻芮和栾忻芮,所以人证全部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