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严舸,吓得瘫在地上。
将染血刚剑震碎,捡起一把宽刀,含笑说道:“感谢严岛主让我享受一番。”
从来都是严舸截杀别人,何曾想过遇见粉面屠夫。
岛主满眼绝望,颤着声音发起求救:“谁来......谁来救......救救飞鹰岛......谁来救救飞鹰岛?”
颤声变成嘶吼:“谁来救救飞鹰岛?”
聆歌闭着眼睛享受,睁眼仍然面带微笑:“悦耳动听,令人回味。”
数了一下,能动的敌人还有八个,其中三个巡防兵、四名低阶修士、一个飞鹰岛岛主。
双手握紧宽刀,再次冲向一人,吓得众人四散奔逃。结果没跑几步,全部身中火法,变成焦尸。
杀完其他人,捻着一个羽毛走向严舸。
“严岛主,只剩你一个人啦。”
几十年的经营毁于一旦,严舸瞪着眼睛难制泪水。显然,他已战意全失。
突然抓住聆歌的染袍,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这种东西能说人话?”
聆歌斩去他的手臂,退后几步陷入思考。
良久,回道:“我们只比你们多出一对翅膀。”
“野兽,你就是一头野兽!”
“我不喜欢别人叫我野兽,所以你就把上面话当做遗言吧。”
说着手起刀落,砍下严舸的脑袋。
刀丢地上,腾飞至空:“羽族战士们,听我命令,待诛援兵。”
正想找个地方修整,突然背后袭来一道寒风。
展翼躲过术法,遥望一人落向飞鹰岛。
那人看见南岸的惨状愤怒不已,待发现严舸头颅捶胸顿足。
“严兄,严兄,你是怎么惹到他们,怎至糟此横祸?”
抹擦几把眼泪,瞬腾聆歌面前:“你们是哪来的畜牲?”
聆歌打量来人,年龄约莫四十出头,实际超过五十。容貌颇显秀气,年轻时应该是个俊小伙,鼻子底下一道小黑胡,更添几分稳重。
全身上下一身墨青,腰间别了两面令子旗,脚上一双白鹭履,手携一把宝剑差不多长的人面尺。
由于看不透此人修为,所以暂让羽族退至子岛。
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什么人?跟严舸什么关系?”
“谁让你屠的飞鹰岛?”
“外人少管我们书院。”
听到“书院”二字来人人更显激动。
“你是康怜瑛的人?”
聆歌顿感一喜,继续编道:“我奉康门主之命了却前缘!你要不是飞鹰岛的人就赶紧滚蛋,不然镇南将军绕不了你!”
“这么说康怜瑛攀上了董启昌?”
“我家门主跟谁交好用不着你管!”
话音刚落,身体受到威压,又被震回飞鹰岛。